“诶!诶!玉絜,我就随口说说,我头发不长的,不需要铰”延洲边向后退边解释

“我不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延洲刚刚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铰你头发的”余焕英拿着铰剪,一步一步的朝延洲逼去。圆圆的脸颊,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延洲被逼到床沿边,脚底一划,大半个身子倒在了床榻上,余焕英见状,提起裙摆,手拿铰剪,跨坐在了延洲的身上。

延洲抬头瞧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余焕英,双耳顿时泛红,随即开口:“玉絜,你....你先下去?”

“休想,你刚刚铰我的头发,藏哪儿了?”说着便将铰剪放到床榻上,双手扒拉着延洲的衣襟。

延洲实在是受不了,伸手将余焕英,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双手嵌住。咽了咽口水:“玉絜,你先下来,我拿给你便是。”

余焕英现在是一点也不相信延洲,只觉得他又要骗自己,动了动心思:“那你先放开,我就下来”余焕英眨巴眨巴着,那双人畜无害的双眸。

延洲立马松开余焕英的双手,哪知下一刻,余焕英向八爪鱼是的,双手双脚缠在延洲身上,脑袋死死的贴在延洲胸前:“嘿嘿....你上当了”

此时的延洲,半躺在床榻上,身上被余焕英箍的紧紧的。一股异样的暖流,迅速的扩散道全身,延洲的耳朵已是非烫,身上的体温也慢慢升温,鼻腔里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玉絜,你...你是想要刚刚铰掉的秀发是吧?在我胸前的内袋里,你自己拿行吗?”延洲难受的憋着气,对身上的余焕英说道

余焕英闻言,抬起头,盯着延洲胸前,抽出一只手探进胸前的衣襟袋里,满脸认真的在里面翻。身下的延洲,别过头,咬着嘴唇,心里默念,希望余焕英没注意到自己这尴尬的一幕。

余焕英小手探究内衫袋里,摸出一大搓乌黑的秀发,放在延洲胸前理了理:“这么长一大截,延洲你让我也铰你一大截”

余焕英抽出小手后,延洲终于松了一大口气,脑子快成浆糊了,身体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只想让身上的小祖宗赶紧下来:“玉絜,头发你拿到了,先下来,你下来我让你铰我头发行吗”

余焕英瞧着,此时的延洲,与平日里的延洲有些不同,仔细瞧了瞧,发现耳朵通红,双眼有些迷离,喉咙还不停地咽口水:“延洲,你不舒服吗?”

延洲快到崩溃的边缘,内心的火苗也越来越旺,双手将余焕英搂住,快速的翻过身,把余焕英压在身下。将头埋在余焕英脖颈出,喘着热气,余焕英一脸懵的望着忽明忽暗的房梁,被热气熏得痒痒的脖颈,时不时往回缩一缩。

“延洲,延洲...你好重啊....我有些吸不过气了”余焕英将手伸出来,轻轻的拍了拍延洲的肩。

延洲慢慢的翻身,躺倒床榻的一边,随后有迅速的起身,朝花圃方向走去。

余焕英满脑子是问号?......莫非延洲除了心口病,还有其他的病?年纪轻轻没想到满身的病症,难怪家里愿意给他在峭壁崖上建房子.

余焕英将那一大截头发放到书案上,又将铰剪偷偷藏起来,打算找机会,悄悄铰了延洲那小子的头发报仇。又往火堆了舔了舔柴火,拿着书翻了几页,一阵睡意袭来,又打起精神等了一会儿延洲,还是不见其回来,又走到木门口提了提嗓子:“延洲~延洲...”也没听到回声。

瞧着外面漆黑黑的一片,余焕英缩回刚伸出去的脚。转身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往床榻走去,刚躺上,又起身,拿起下午盖的那条毯子,这才重新躺回床榻...

片刻后,床榻上传来细微的酣睡声...延洲轻轻走到床沿边,静静的盯着床上的人,忽明忽暗的火光,在余焕英身上跳舞,映的床上的人,犹如秘境中的美人,静谧宜人,让人看得如此如醉,舍不得挪开眼。

良久,延洲轻手轻脚的躺到床榻上,又朝余焕英处挪了挪,毫无睡意。借着余光看去,身旁的余焕英睡得倒是格外香甜,嘴角还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梦里吃到了什么好吃的。

延洲望着房梁,又轻轻叹了叹气,侧身,将余焕英整个人搂到胸前。只听胸前的余焕英低声呢喃:“延洲,我...有点冷,怕冷”

“嗯?”延洲扯过毯子,将余焕英裹的严严实实的,嘴角上扬,许久后才渐渐闭眼沉睡过去。

......

余焕英醒来便发现自己被裹成粽子,延洲的大长腿还将自己嵌住,无法动弹,脑袋埋在延洲的胸前,双手几乎要将自己勒坏了,也不知昨晚是怎么睡着的,醒来就变成了这样,费力的伸出手,推了推:“延洲,延洲..”

“玉絜,你醒了”延洲微微睁眼,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双眸盯着余焕英,嵌在身上的腿,和抱住的双臂却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余焕英瞪了瞪延洲...延洲这才将人轻轻松开。

睡在内里的余焕英,起身准备下床,延洲伸出一条腿挡住余焕英,余焕英见状没好气的提了延洲一脚,延洲抱着脚蜷缩在一团,嘴里喊着:“玉絜,你好狠,好痛啊,这一脚”

余焕英顺势的,跨过延洲的身子,坐到床沿边,正穿着鞋...

上一刻还在喊痛的延洲,下一刻便将穿鞋的余焕英拉了过来,又是一个快速的翻身,将余焕英紧紧的紧固在身下,一脸得意的半蹲在余焕英身上:“玉絜,今天就要送你回梁都了,我们做点特别的吧”延洲的嘴角快咧到耳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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