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扫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是中国文化糟粕,就是这样的文化糟粕,助长了很多横行霸道的人危害社会。
我不能要求振新哥来替我说一句公道话,但是,我自己要是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为受害者说话,绝不会助长这种恶势力毒草在这个社会蔓延。
我旁边的车门没有关,鄯的爸爸走到我旁边,一把把孩子从我手里抢了过去,孩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鄯的爸爸还大言不惭的说道:“你看,娃都不要你,你想要把娃带到哪里去?我今天就跟上,看你能把娃从我手里带走?”
当时我杀了鄯的爸爸的心都有了。
车子开到口家的时候,小姑站在大姑家门口等车,小姑看到振新哥的面包车,振新哥把车子停在了小姑的跟前,小姑坐上了振新哥的车一起去了城里。
鄯的爸爸在车上往口袋里掏手机,半天没掏出来,小姑伸手去抱孩子,鄯的爸爸给制止了,鄯的爸爸给友军哥打了电话,安排到了城里去友军哥家里。
下了振新哥的面包车,去友军哥家里的一路上,鄯的爸爸把孩子紧紧的抱着,就是不让我靠近,连小姑都不给抱。
在友军哥家里,我伸手去抱孩子,鄯的爸爸把我的手一把打开,咬牙切齿的样子准备想要打我的架势。
我心中的火噌的一下起来了,一把把孩子从鄯的爸爸的手里夺了过来,鄯的爸爸像个土匪一样在友军哥家里的餐厅里与我上演了一场抢娃大战,鄯的爸爸当时像狂犬病发作了一样,就别在他身上去要求什么长辈的涵养和风度了。
孩子被抢得哇哇大哭,我把孩子死死的抱在怀里,小姑和彩虹姐赶紧来拉开我与鄯的爸爸抢孩子的拉锯战,在拉开的时候,鄯的爸爸使劲把孩子扯了过去。
鄯的爸爸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立马掏出手机给鄯打电话,彩虹姐和小姑还有春燕嫂子把我拉到春燕嫂子的卧室房间里去,关上房门,她们一直在劝我要学会忍之类的话,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的怨气快把下颚的腮帮子给顶破了。
忍,真的能换来家庭和谐吗?一味地忍让,那些坏人就会不会在作恶害人了吗?就是因为没有底线的忍让,才会让这个社会的坏人横行霸道,把好人全都逼下悬崖,更多的人愚蠢的沉默,给了坏人更多肥沃的土壤。
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响了,掏出来看,是鄯打来的,彩虹姐让我接电话,我犹豫了一下,知道电话里面什么内容。还是按了接听键,电话刚接通,里面传来鄯扯着嗓子噼里啪啦对我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他妈的,你想怎么样,你他妈的回去把老子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想干什么,我操你妈。”
彩虹姐接过电话,对着电话说道:“林军,你好好说话,再不来骂人哩。”
“老子今天就买票回来,弄死这狗日的。”
电话挂掉了,春燕嫂子开门出去的时候,鄯的爸爸抱着孩子已经离开了友军哥家里,鄯的爸爸狂犬病发作后,连外套都没有给孩子穿。
从那天事情,也看明白了,想要孩子回到身边,比登天还难,我除了哭,和恨鄯的爸妈恨得牙痒痒之外,我只能灰溜溜回苏州去找出路。
走的时候,口家的大姑给了一袋自己腌制的辣椒,辣椒很好吃,至今我都想念大姑腌制的辣椒味道。在回苏州的火车上,我就用大姑给的辣椒来麻醉自己,还没下火车,就已经被我麻醉自己给麻醉光了。
即便那个时候和鄯还能够正常的一路返回苏州,我没有了反抗意志以外,就是心里始终放不下孩子,只能卑躬屈膝的放低自己,再放低自己。
这就是一个中国农村环境社会下的女人,没有任何后台的女人,还没有任何能力的女人,要默默地承受来自那些专制之恶。
有很多人对我说过:“这不就是你自找的吗?”
说这句话的人,当然不是什么善类,更不会希望这个社会安定和谐,也没有一点能力来为这个社会的进步做一点点付出。
面对这样的人,大可以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去学习这种专制之恶,只要抓住机会,我就往死里整别人。
我们的社会都是这样去发展的话,请问?你觉得你在这个社会能一点不受影响吗?当一个家庭里面那个掌握家庭权利的人,是一个横行霸道有着专制手段的人,家庭能够和睦相处吗?就好比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一个企业的领导者是这样的人,请问?人类还能走向文明吗?社会的大环境还能够安定和谐吗?他们是没有触犯法律,他们在与法律打擦边,让道德沦丧。
把这样行为的公之于众,让更多的人看到,倘若自己身边有这样的人,可以思考怎么防备不被其害之,倘若自己就是这样的人,要不要向善,就是该扪心自问一下,配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作恶的人自然是不会有好下场,《易经》里面有这样两句话:“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回到苏州,我把家搬到吴梅的隔壁,搬过去后才认识邻居吴梅。
阁楼住得实在是憋屈,心里本来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继续住在这样的环境更加的压得喘不过气来。
新搬的家在三楼,是那种老式的走廊外露式的老房子,房租一个月才200块,能见到阳光,正对面就是村庄里面的路,环境比过去住的地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一楼是一个小超市。
找了一天的房子找到这么适合的房子,我赶紧掏钱付了房租,接过房东递过来的到钥匙。连忙赶回去收拾东西连夜搬家,又是一个人把家搬到新的住所,鄯当然是不愿动手帮忙,他也没说自己搬到别的地方去。
房间比阁楼大了一半,前后有两个窗户通风,里面一张床和两张桌子,没有什么多余的垃圾,简单的清扫一下灰尘就能往里面搬东西了入住了。
临近快过年了,我二舅给我来电,问我要不要和他们坐车回贵州过年,我算了算身上的钱,不够来回,取了六百块钱出来,给父母一人买了一件羽绒服送到相城区阳澄湖镇我二舅的公司里面,请我二舅把东西带回贵州。
新家收拾好住了几天后,想起了买手机时送的电水壶,我把电水壶从盒子里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开始烧水。起身锁好门去到马路对面的大超市里,进到超市里,走到拖鞋区,给自己拿了一双拖鞋,看了看价目牌写着23块,又顺手拿了一双15块男士的拖鞋放在篮子里。
鄯下夜班回来的进门就看到床上放着的一双男士拖鞋,没等鄯开口问。
我站在桌子旁边说道:“这是给你买的。”
鄯拿起来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的拖鞋,拿起男士拖鞋狠狠地砸在地板上,迅速伸手过去把放在桌子上烧好水的水壶一把拿起来砸在地板上,砰的一声,新的水壶当场被咋裂了一道大口子,壶里的水哗哗的流了满屋子。
鄯指着我鼻子骂道:“你他妈的,给你自己买一双好的拖鞋,给老子买这么便宜货,你就这么对老子,我操你妈,操你妹,操你全家。”
我坐在床上哭着说道:“我花我自己的钱给你买双拖鞋还有错吗?你给我买过什么?你对我好过吗?”
鄯转过身来指着我额头骂道:“老子凭什么对你好,你也配说让老子对你好,老子今天没时间打你,老子要去有福哥那边,你给老子在家好好反省,操你妈的。”
鄯骂完,又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把门摔得哐的一声,走了。
我站起身来,流着眼泪,把摔坏的水壶放在盒子里,把鄯吐在地上口痰和地上的水拖干净。把桌子下面的拖鞋捡起来放在口袋里。后来鄯自己还是从袋子里拿出鞋子来穿。
我坐在床上流着无用的眼泪,我也忘记了从和鄯认识到离开,不知道流了多少斤眼泪。
过了半个小时,手机收到鄯发来的信息:“对不起,今天是我的错,不该这样做,以后不会这样了。”
当时我真的还信以为真鄯以后就真的改变了,不再乱发脾气和砸东西,和对我暴打狂打。
过年放假期间,我用和桂月大姐逛街时一起买的毛线给鄯织了一件毛线马甲,算是为了缓和和鄯的关系,也为了能让孩子回到我的怀抱,我把所有的恨咬碎了先咽到肚子里。
这些付出,没有换来鄯一点的改变,反而让鄯更加的肆无忌惮,更加的把我踩在脚底下。
不要试图去唤醒品行恶劣的人,即便你献出生命,也不会唤醒一颗丑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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