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坦然回答:“因为我将这姑娘带回,而不是交给霍元龙。我虽然爱财,但杀人夺宝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他一直坚信人品理论,相信坏事做尽的人,说不定哪天就会遭遇“天降正义”。他的目光坚定而清澈,仿佛能映照出他内心的正直和善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坦荡,让人不禁想要相信他的话语。

马家俊虽然心存疑虑,但并没有直接拒绝。他表示需要陈池说得更清楚一些,他才会考虑。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权衡着利弊得失。他的目光游移不定,内心的纠结清晰地写在脸上。

陈池点头,神秘一笑,压低声音开始详细地解释他的计划:“首先,你需要回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的话语充满了说服力,犹如潺潺流水,令人无法抗拒。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经过一番深入的交谈和耐心的说服后,最终两人达成了共识。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过去小半个时辰,局势暂时平息了下来。陈池抵达了预定的会面地点,身后拖着一个形象邋遢的哈萨克妇女,她的面容因长期生活在部落中而显得蓬头垢面。这位妇女,正是李文秀,她在部落里已经生活了十多年,伪装成游牧民的样子简直天衣无缝,让人难以分辨。她的衣服破旧不堪,沾满了尘土和污渍。

霍元龙等一群人早已在此焦急地等候,正忙着低声交换情报。他们的表情严肃而紧张,仿佛在谋划着一场惊天的阴谋。突然间,看到陈池带着一名女子归来,这位盗贼头领的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悦。他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腰间的九环刀,声音淡然地开口道:“我好像曾交代过,不留活口。”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腊月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那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不满。

陈池却毫不在意地回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很少对没有武器的女人下手。而且,我从她那里得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信息,相信在座的各位也会感到兴趣。”话语间,他将李文秀粗鲁地推倒在地,她跌坐在沙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那恐惧的模样竟有七分真实。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这危险的丛林中不知所措。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据她所述,十几年前的一场遮天蔽日的大风沙过后,首领苏鲁克从沙漠中不仅带回了一具汉人的尸体,还有一匹英俊的白马。”陈池继续道,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神秘的氛围,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白马上还驮着一个几岁大的小姑娘,小姑娘脖子上挂有一块长命锁,上面刻着‘李文秀’三个字。”他的话语如同魔咒,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当陈池刚说到这里,霍元龙的手竟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眼中瞬间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贪婪的光芒,呼吸也变得沉重而急促。这明显表明他并非单纯冲着哈萨克族而来,而是对李文秀的身份有着极大的兴趣。他的表情变得扭曲而急切,仿佛被内心深处无法遏制的欲望所吞噬。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能听到那急促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陈池心中一沉,嘴角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讥讽。他早就觉得先前陈达海等人给出的说辞漏洞百出。与李文秀的叙述相互印证后,更是显得破绽百出。而今看到霍元龙的反应,他更加确信:晋威镖局聚集这么多高手,实际上是在借刀杀人,利用这些不明真相又贪图财富的江湖人士为自己开路。实际上,哈萨克人对此藏宝图的存在一无所知。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凝重,仿佛能洞察一切背后的阴谋。他的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在漫长的岁月里,人们未曾发现藏宝图的踪迹,或许是出于机缘巧合,宝图竟然仍被李文秀所持有。只是她年纪尚幼,尚不能理解其中深藏的秘密。那秘密如同一个沉重的枷锁,压在李文秀的身上。

“回答我!”陈池不动声色地提醒道,同时不动声色地一脚轻踢在李文秀的小腿上,迫使她回应。他的动作迅速而隐蔽,让人难以察觉他的意图。

李文秀微微退缩,稍作迟疑后,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在。”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丝叹息。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屈服。

陈池听后,心中暗自揣测,这姑娘多半是白马李三的遗孤。她在这世上多活了这许多年,而今,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将她卷入了这场纷争。霍元龙见状,立刻挥手示意身后的劫匪回去报信。他命令道:“你们回去告知三弟,让他带人前来我这里集结,有重要事情需共同商议。”他的声音急促而坚决,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期待。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陈池心中不禁暗笑。他仿佛看到了一只猎物已掉入精心布置的陷阱中,而接下来的行动将如他所愿地顺利进行。这帮人急不可耐的模样,在他眼中更像是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他期待着接下来的剧情如何展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不远处等待着他。他的心跳也随着这份期待而加速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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