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数十年,人们常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这茫茫江湖的波诡云谲之中,无数人为了那虚幻的财富与权力,不惜抛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灵魂。而在这当前的一伙人中,有的已经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焦急的模样,仿佛心中燃烧着一团无法扑灭的烈火,令他们坐立不安,急不可耐地想要立刻采取行动,获取那传说中的宝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焦躁,那光芒炽热而疯狂,仿佛被欲望之火燃烧得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对财富的盲目追求。

但陈池却冷静得如同寒冰,他的内心波澜不惊,仿佛置身于这一切的喧嚣之外。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深邃而平静,宛如一泓幽深的古潭,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的真实想法。他暗中冷笑,深知急躁只会坏事,就像狂风无法吹倒坚固的山峰,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那冷笑并非是对他人的轻蔑,而是对这种盲目冲动的一种无奈和嘲讽。

他悄悄向李文秀使了个眼色,那眼神犹如黑夜中的一道闪电,短暂而犀利,瞬间穿透了黑暗,让她按照计划继续与匪徒交流。这眼色中蕴含着信任和期待,仿佛在告诉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无需惊慌。那是一种坚定而又隐秘的信号,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心领神会。

李文秀犹豫了一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不安。在那短暂的瞬间,她的内心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各种思绪和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难以抉择。但最终还是弱弱地开口:“你们能不能放我走?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她的声音颤抖着,如同深秋寒风中飘零的落叶,充满了恐惧和期待。那声音微弱而可怜,仿佛是在向命运祈求最后的一丝怜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然而,霍元龙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而无情,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猛兽,突然拔刀就向她脖子砍去。那刀光在月色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宛如一道致命的闪电,带着令人胆寒的威胁。就在刀锋即将触碰到皮肤的一刹那,陈池一棍挥出,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那根棍子如同横空出世的巨龙,瞬间阻挡了死亡的降临,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且慢动手。”陈池微笑着开口,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从容和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那微笑如同春风拂面,看似温和,却蕴含着无比的坚定。他早有预料,“我们眼下面对的是庞大的哈萨克部落,只有几十号人,即便偷袭也未必能一举成功。万一演变成乱战,藏宝图的安全就无法保证。”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定心丸,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冷静下来思考。他的语调不紧不慢,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说服力。

他继续解释道:“我们需要一个内应,她可以提供部落的情报,同时去探查藏宝图的具体位置。一旦突袭营地,我们就直奔目的地,拿到宝图。之后无论战或走,都有更多余地。”他的话语条理清晰,逻辑严密,仿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军师在精心谋划着一场大战。每一个细节都被他考虑得周全完备,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深谋远虑。

此言一出,其他匪徒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的眼神中不再只有冲动和贪婪,而是多了一份思考和认可。他们开始意识到,陈池的计划或许是他们成功的关键。连一向粗鲁的霍元龙也对陈池刮目相看。他点头说:“不错,你小子还有几分当军师的潜质。”然后他看向李文秀,眼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问道:“我们放了你也没问题,但万一你回去告密怎么办?”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池自信地一笑,打了个响指:“这就需要她的‘投名状’了。具体怎么做,由你决定。”他以退为进的策略奏效了,如同巧妙的棋手,轻轻地推动着局势朝着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那响指清脆而果断,仿佛在宣告着他的胜利。

霍元龙沉吟片刻,提出了条件:“好,你告诉她丈夫和儿子的名字,以及他们所在的毡包位置。我们潜进去,把他们抓来作为人质。”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李文秀,等待着她的回答。

这个条件与陈池的预料完全一致,李文秀听到后浑身一震,眼中露出无比惊讶之色。她的身体仿佛被雷电击中,颤抖着无法自控。那惊讶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命运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恐惧。然而她并未被吓到,因为她看到了陈池眼中的自信和决心。那眼神像是黑暗中的灯塔,给了她一丝希望和勇气。

陈池心中暗想:“别看是我猜到的,哥料事如神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的心中充满了自信和骄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飞快地冲李文秀眨了一下眼,那眨眼的动作迅速而隐蔽,示意她按照计划行事。恢复了一种悠闲神态的陈池再次将目光移开,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李文秀却感到一股深深的忧虑,她的眉头紧皱,如同被乌云笼罩。她紧咬下唇,随后,仿佛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道:“我丈夫已逝,膝下无子,只有一位爷爷尚在。”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

“哦?那他在哪里?”霍元龙急切地追问,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迫不及待,仿佛一只饥饿的狼看到了猎物。

李文秀以陈池先前教导的言辞,毫无保留地告诉了霍元龙。土匪头子随即命令几名手下前去抓人。片刻之后,他们果然带回了一个气息奄奄的老人——计爷爷。

“对不起,计爷爷。”李文秀扶起老人,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歉意。虽然马家俊对她有所隐瞒,但多年来他的照顾却是不争的事实,虽然不是亲人,但情感却胜似亲人。陈池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心中却不由得浮想联翩。

家中有个初长成的萝莉,养成系的美好,他深知其中的奥妙。那一瞬间,他的思绪仿佛飘到了远方,想到了那些温馨而又美好的场景。

“文秀,爷爷没事。”马家俊的演技果然一流,他惶恐而无力的表现让霍元龙信以为真。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真的是一位虚弱的老人在安慰着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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