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刀:“我干赊刀这一行还没多久,朝廷那没有人,不熟悉。”
伙计:“你这次揭了我们当铺的所有画像,这一单干完,再来,我给你介绍。”
疏刀把画像收好,推开门看看天色。
雪停了,外头冷风凛冽,他待了一会等风停了再出去。
夜色漆黑,疏刀慢慢走入城区。夜市灯火阑珊,人来人往,满街都是小摊,美食店。
年轻人,妇女,老人,带着孩子在夜市玩耍。车辆往来,人声鼎沸。
疏刀穿着破烂的蓑衣,他们好像没有看见他,笑着从他身边走过。这里是中原地带最发达的几个城市之一,交通便利车水马龙。夜店酒吧酒店到处都是。
疏刀要找通缉令画像上的人,知道其中一个去哪找。
年轻人成群结队地在夜店酒吧玩耍,每个人穿着最流行的蹦迪服装,在酒吧跟着音乐嗨。
疏刀跟着几个年轻人进了酒吧,几个染着头发的女人正在舞池里忘我的跳舞。
疏刀往舞池里走,走到那几个女人的背后,手探过去,一下子把附身在女人身体里的色鬼扯了出来。
“养猪场在哪?”
女色鬼较好的容颜瞬间枯萎,皱着脸道:“我不知道…”
疏刀不信,将女色鬼掼在地上,踩断了手指,“现在知道吗?”
女色鬼痛呼:“我没去过养猪场,只知道梅姨,她在收梅!”
“梅姨在哪,怎么找到她?!”
“梅姨不喜欢阳光,你找傀儡师吧,他们有时候会联系梅姨…”
疏刀打量货物一样,板过女色鬼的脸,瞥了一眼,干脆利落地折断了它的颈部。
女色鬼的手机藏在口袋里,疏刀翻出来,在里面翻找。
手机相册里有很多色鬼的自拍照,还有很多男女的淫秽色情视频和照片。
看来这个手机多次易主。
疏刀看完号码又翻聊天记录,找到一个联系最多的ID。
姬姐。
疏刀发给姬姐信息:姐我拉了个小姐妹,今天带到你那去看看?
姬姐回得慢悠悠的:好,我瞧瞧长得怎么样。
疏刀:姐今天去哪玩?
姬姐发了个地址。
疏刀看到地址,把手机放在衣服里,又翻了翻女色鬼的衣服,没有啥值钱的,只有一包违禁品。
疏刀拿了违禁品,又在舞池里拖出几只光着身子忘我蹦哒的色鬼。
那几只色鬼连话也说不完整,从它们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手机也没有,
疏刀蓐着它们的头发往墙上撞,一磕一只。
疏刀用手机拍下它们的死相照片,在记事本里记录,四只骚货。
干货店。
“最近新批发了一些骚货,色泽不够新鲜。”姬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纪五十来岁,披着件绣金的紫衣服,脸皮松弛,身材走样。她有点嫌弃地看着KTV包厢里坐着一排看本子的女郎。
“都是自愿报名的,我们需要点新鲜的货,这种主人不会满意的。”一个穿青色衣服的男人正在讲手里的本子上的内容。
听到那些话,那些女郎心里嘀咕,面上嬉皮笑脸的。
“哥,你不要这么说,等有了钱,我们会色泽鲜亮,焕然一新的。”
穿青衣的男人白眼,“身份证和手机我先拿走了,本子发给里的话背熟,然后去我们指定的地点做气氛组,参加趴体,一天三百。这是基本工资还有另外的提成,就看你们的本事大不大了。”
那几个女郎无聊地翻看发到手里的本子,发现都是很简单的任务,都是陪聊,收集顾客信息,拍照,发小卡片,短信都是以前常干的事,听得也就不认真了。
青衣男看出她们脸上意兴阑珊的表情,从小锦盒里取出一颗颗金色的凝水丹,给她们每人发了几颗,“这个你们自己吃也可以,给客人吃也可以。吃了以后会很快活,客人也会很开心。”
一个年轻一点女郎笑嘻嘻地问:“姐我们是听了小公子爷的江湖传说来的,什么时候能见到小公子爷?”
姬姐:“小公子爷身份尊贵,你们听过传说了,拿了工资以后就是他的人了。事情做得好,以后给你们每人分配一个保镖。”
几个女郎笑嘻嘻,那些本子她们不看也知道怎么做。
青衣男正在讲课,告诉他们怎么靠记忆记住客户的资料,然后怎么保守集合点的地址。
手机震动,青衣男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走出包厢。
“我在干货店。公子。”
“喊几个傀儡师来。过两天有个单子。”手机里传出一个声音,简单的说。
青衣男走进厕所,一边听一边洗手回答,“好的。”
“还需要个梅姨。”
“好的公子。”
青衣男走进单间上厕所,挂断了电话。
这两年KTV生意有些冷淡了,大晚上的仅有一半的包厢,有客人在娱乐唱歌。歌声飘出包厢在走廊里回荡。
疏刀路过一个个有客人的包厢,在一个没有客人的包厢外停住了。
包厢开着灯,里面坐着一排时髦的女郎,还有一名中年妇女穿着一件紫色绣金衣服。
姬姐坐在门口数着身份证,把资料汇集在一起。收上来的手机,手机卡全部拔了,给那些女郎发新的手机卡。
疏刀走到门口视线停在那位中年妇女身上。
他一言不发地走进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拿出一条粗铁链,把包厢的门锁死。
姬姐看到他,慌忙往包厢厕所躲,打电话通知人。
疏刀上前一把将她身上的紫衣服剥了下来,一脚踩在她的腹部,“以后不许穿。”
被踩得吐血,手机撒了一地。
那些女郎目瞪口呆地看着闯入的男人。
他一身粗犷的灰衣,竹斗笠,黑色短刀,穿着黑布鞋,极不合时宜。
“赊刀人!你们也不过是丧家犬,装什么清高!”姬姐发出难听的叫声。
疏刀踩着她,弯腰赏了她几巴掌。
那几巴掌下去,姬姐松弛的脸肿成了猪头。
“养猪场在哪?”
“…我是被丢出来打工的。大官人饶命。”
“路总认识。”
“你找青衣梅人吧,他在外面打电话。”
“青衣梅人啊…我想找你们的小公子爷。”
姬姐瑟瑟发抖,看到了他那张沧桑的脸,还有一只瞎了眼睛:“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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