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这司马道福身上居然有官册。

这玩意,不是只有朝廷命官才有的吗?

鹿城应该也就不到三本,这可是用来向朝廷汇报工作时才能用的。

司马道福还用得如此随意,可事情就是这么不符合逻辑。

“你,你你……”

张丁指着司马道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想要苛责,又不敢得罪这个有官册的人。

出于本能的,张丁往前走了几步,手伸在半空中,准备要官册。

李刚脸色铁青,原本还想好好教训下卫子墨,现在再动手就过于明显了。

所有人都会认定官册的公正性,这是朝廷的威严所在。

谁都可以质疑,但绝对不能是衙门、书院和兵部的人。

“怎么,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这下轮到米彩笑嘻嘻了,冲着卫子墨点了点头。

“好了,现在可以和他们去研究了,回书院,记得和我说一下。”

张丁的手已经搭在了卫子墨的肩上,生怕这些世家子再搞出什么金牌令箭之类的。

“放心,少不了他一根毛!”

卫子墨看了眼钱藏真,钱藏真用手拍了拍那打包的袋子,意思是肯定不会动卫子墨的东西。

出了宝晋楼,云甲兵直接给七夜戴上了一对铁镯子。

“例行公事,还请见谅!”

云甲兵也不想生出什么乱子,毕竟书院里一个个都是人才,不得不防着点。

保不齐就直接亮出命册大开杀戒,以往也不是没有过的。

卫子墨哪里有反抗的实力,自己炼气都还未完成,司马道福都不一定打得过。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走的哪条路,跟着人三拐五拐就直接出了山门。

大晚上的,鹿城还是灯火通明,向来不加班的衙门,居然还打开着大门。

“犯人带到!”

云甲兵直接将卫子墨带至大堂上,此时两边已经站满了差役,李刚和总督陈金洗悉数到场。

按理说,一般的案子也不需要陈金洗上场,可这次的蛮灵族却是他亲自汇报的。

如今卫子墨准备翻供,他自然需要来处理,不然搞不好就是个欺君之罪。

云甲兵给卫子墨解了手镯,转身就走了。

“卫子墨,你可知罪?画押签字的卷宗,你居然还敢翻供,读书人岂有出尔反尔之说?”

陈金洗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居高临下怒视着卫子墨。

“我不知道什么叫翻供?我实话实说,那蛮灵族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卫子墨在书院和其他人相处这么点时间,很清楚了所谓的世家子。

就喜欢亮底子,好面子,耍性子,玩乐子。

先打听完对方底细,再和人谈,犯了错也死不悔改。

眼前的陈金洗和李刚,明显也是这类人。

“卷宗是我拟的,在场的人都对得上,唯独你卫子墨反复无常,自食其言,当衙门是你家啊?”

啪!

陈金惊堂木拍了又拍,就准备赏板子。

“大人,这人打不得……”

李刚马上将司马道福官册的事情说了一遍,都已经准备发火了,结果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这还怎么搞,人不能动,岂不是雷声大雨点小,他陈金洗的脸往哪搁。

“大人,卫子墨小子家里穷,上次的赏金咱们收回来,再给他罚点钱,怎么样?”

张丁连忙出言献策,既然穷,那就把你给榨干咯。

“好!”

卫子墨就在堂前看着几人商量着怎么对付自己,原来所谓的衙门就是干这个的。

“你们这样做,对得起头顶上的四个字吗?”

卫子墨指着正大光明四个字,这第二次看到这匾额,已经完全是两种感觉了。

“哼!对付你这种反复的小人,就得用不同寻常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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