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陪人饮茶赏花的任廉,刚抿口茶水,霎时呛得眼泪从眼睛内涌出,一旁倚在红木椅上,身着白云蓝丝仙鹤冕服男子打趣道:“怎么,你这造化之人也会呛到!”
任廉抓来褐色软纸在下巴处擦拭:“你可真是个小可爱,若是厌胜术神也躲不开,MD十方世界谁诅咒的,真就是邪性。”
看着杯中的茶水向外散发着柔嫩的香气,耐不住心中的狐疑,茶水刚滑过舌身,接着就是急促的“咳,咳,咳”声。
男子强忍笑意,对着放下茶水离开的任廉喊道:“难得我以好茶迎逢你,现在离开岂不是冲撞绿肥红瘦的惬意。”
任廉满脸难受背对逐渐远离自己的男人道:“改日我请你,这因果术不破了我心里难受,走了,今天真是走了个大霉运。”
男人将道法聚集眼瞳内望见任廉走出感知范围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距离任廉几个镜像界的阎折不知道自己所下的言来厌胜对于任廉就是噩梦的开始,以至于任廉破除此数花费了几十载的春秋。
“打住,你为什么不敢把任廉换成你自己,还想娶我你刚刚脑子进水了吧,你连我都打不赢,不会你想让我保护你这后半辈子吧?”
“其实你保护我也是不错的,我这弱不经风的身体,和不能吃太多凉食的胃,容易受伤的小心灵,需要呵护。”
“你知道为什么,你有时总挂着彩,你这不要一点脸面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可耻,算了,吃饭吃饭,再陪你说下去,我感觉今晚的饭我也懒得吃了。”
阎折盛了满满的大米,双手将筷子捧到黄槐英面前:“我尊贵的女王大人,你最忠实的随从仅为你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开心吗?”
黄槐英虽然面色平静,嘴角一丝上扬的弧度将内心的喜悦暴露无遗,夹起一小块肉放在碗里道:“你真是除了一张嘴,就没特长了,有事直说就行了,别拐弯抹角的,还有今晚碗筷谁刷。”
“那必然是我来,那个给你商量个事,那啥,就是明天我朋友要来,你可不可以。”
“可以的,我明天会出去的,男的女的。”
阎折赶忙回答不是,双眼不断地眨动,用碗遮挡在面前透过边缘处观察黄槐英的神态,咀嚼着食物问道:“我同事,忽略性别,我就是想劳烦你下个厨,我帮你打下手,行不?”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同时满脸期待的望着黄槐英。女子也没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扒拉几口饭道:“还有你记住,别整天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容易受欺负,你记住没。”
“呃,呃,呃。记住了,记住了。”
对于阎折漫不经心的回答黄槐英的嘴角轻微绷紧,眉心缓皱,温怒的神情在轻缓的叹气后无奈伸展,抬眼望了眼只顾往嘴中塞食的阎折,拿起竹筷吃了几口后起身离开餐桌。
“槐英你怎么走了,菜太多了,我吃不完哎,槐英你生气了吗?我的错,你怎么了,我能改的。"
黄槐英只是在进门时转头恬笑望着嘴角还沾着饭粒的阎折道:“我不太饿,你吃好了,记得把餐具清洗干净。”
反常的举动让阎折忍不住侧身望了望,槐英将门轻轻合上靠在房门后,徒留下阎折一脸呆呆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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