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松哥说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我心中有些不安。
诸葛夏像是看穿我心中的不安,便安慰道:“柳姑娘放宽心,松哥为人乖巧伶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只是在下好奇,这杯酒释兵权是哪朝哪代的故事以及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又是何时的典故?”
我一听,这心便又悬起来,我说道:“不过就是之前在话本子上看到的,杜撰的。”
“原来如此,我今日听这两个故事,不由得想到昌国公,一生征战,最后却被流放琼州,可叹,可叹!”诸葛夏叹息,却也咬了葱油饼一口。
“汝薇虽人在义阳却也是听过昌国公的事迹,只可惜无人为其平反。”我叹息道,脑海里突然显现赵予承的身影,不知赵予承是否能为自己的外祖平反?
“平反?”诸葛夏嘲讽一笑:“谁能有那个本事?”
看样子,陷害昌国公之人定然是权势滔天。
诸葛夏吃着吃着,便觉得困了,随后,便倒在桌子上沉沉睡去。我小心喊了他几声,见他没有反应,便蹑手蹑脚拉着松哥道:“诸葛先生累了,我们也回家吧。”
松哥见诸葛夏睡着了,便点点头。
我拿起篮子,又从怀里拿出几个葱油饼,将盘子里的调换出来。松哥虽然不解,但他还是相信我。
我出门时,便见一白色身影从屋顶上翻入屋内。
我赶紧拉着松哥回家去。
直至后半夜,我听见村中的狗开始狂吠,像是进贼了。
我赶忙起身去看松哥,谁知我刚推开门,腿就被人拉住。
墨无尘的一身白衣已经染上了鲜血,他拉着我的腿,气若游丝:“救我。”
我环视周围一圈,见没有什么异样,便将墨无尘扶了进来。
只见他背后一道砍伤,横贯整个后背,我赶紧去翻药粉,所幸秋大叔之前是猎户,这有不少止血的药。
“你忍着点。”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方,帮着他将衣服剪开,直至露出整个伤口。
男子手臂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包扎好后,男子便像是泄了力气,昏昏睡去。
我看着他戴着面具,压制不住内心的疑惑,我便伸出手要去掀开面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赶紧将帷帐打下来,将后窗户打开。
“谁啊。”我披着棉袄询问道。
“是我。”
门外的声音传来,是林问宣。
他不是在义阳吗?怎么会来南望村?
我看一眼床榻的方向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便上前开门:“来了。”
林问宣着一身月白衣裳站在门口,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薇儿。”
“林大人,你怎么来了?”我疑惑问道。
“心中思念难以忘怀,便兴起而至,派人查到你来了南望村,我便擅自跟了过来。”林问宣依旧挂着那一抹温柔的笑容,眼神却时不时看向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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