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女使而已,春歌何时与她过意不去?”林问宣脸色正常,拉着谢春歌的手,并示意其余小倌出去。
“你怎么来了?”谢春歌小意温柔,声音也柔和不少。
“最近几日我要去南望村一趟。”林问宣说道。
“为何?”谢春歌脸色已经变了,柳汝薇前脚才去南望村,林问宣便也要跟去。
“昌国公府被判流放之时,四皇子府的书信少了一部分。那一部分便有四皇子联合各个朝臣诬陷昌国公的证据,更有霖王府通敌的证据,你说我该不该去?”林问宣温柔地看向她:“我查了半年才发现是昌国公府的幕僚诸葛夏,此人也算是一个人才,若是能纳入麾下,便能让昌国公彻底再无翻身之日。”
“昌国公全家都被流放......”谢春歌话没说完,就听林问宣说道:“可只有死人才会真正无翻身的机会。”
“郡主,我心只在你这里,从郡主帮我在林家站稳的那一日,问宣与林家便是郡主一人的。”林问宣深情款款看向谢春歌。
两人眼底各怀心思。
炊烟袅袅起,日渐黄昏。松哥蹦蹦跳回了家。
“阿姐,今日诸葛先生给我们讲了许多盛京的事情,中间还讲了昌国公府的事情。”松哥歪着头。
“怎么跟你们讲这些?”我奇怪道。
“就是吃饭时,跟我们讲的故事,说昌国公为国征战,最后却被人诬陷。”松哥歪头:“真是可怜了。”
我笑道:“小小年纪还挺伤春悲秋。”
松哥洗手吃饭,见今日还有葱油饼,便说道:“诸葛先生说他最爱的就是民间小吃,阿姐的葱油饼如此好吃,我这就送些过去。”
“吃完饭,我与你一起。”我摸摸松哥的头。
我刚出厨房门,就被墨无尘拉到一边。
墨无尘高我一个头,他俯视着我其中带了一丝压迫感:“你把这个下进去。”墨无尘递过来一瓶药。
我狐疑地看向他,只听他说道:“迷药而已,等这个药效发作,你便带着你阿弟离开。”
“我可以拒绝吗?”
说罢,墨无尘歪头看着我。
没得选,我接过药瓶转身进了厨房。
诸葛夏的房门紧闭,如今已经天黑看不清路,诸葛夏的房子一盏灯也未点。
着实是个怪人。
松哥敲敲门,喊道:“诸葛先生,我给你送饼子了。”
诸葛夏在屋内应承一声,便前来开门。
诸葛夏很是喜欢松哥,见他提着篮子便对我们道:“真是让你们费心了,赶紧进来,外面冷。”
松哥迈腿进去,我只好行个礼也跟着进去。
屋内陈设简单,只摆了几张桌子,诸葛夏这才点了蜡烛。
“平日也不爱出门,便能省一点是一点。”诸葛夏这话像是在刻意掩藏什么。
我点头表示理解,松哥将饼子拿出来:“我阿姐专门用棉布包着的,还热着呢,诸葛先生快趁热吃。”
诸葛夏虽是面上严肃,但是已经接了过来。
我看着他,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诸葛夏拿起饼子,刚要送进口,便开口道:“柳姑娘可是读过书?”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又听诸葛夏说道:“今日听松哥的一番话,便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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