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再有下次,我就废了你另一条腿,还有这。”上官景炎将匕首举起插进男子的大腿根处若在偏一点可就要了命根子了。胖男人是又怕又疼,吓出了一身冷汗。
“听懂了吗?”上官景炎站起来,一边擦着匕首,一边一脚狠狠的踩在胖男人右腿膝盖上,咬牙说道,冷漠的很。
“呜呜呜。”胖男人痛的双手去抱自己的右腿,疼的冷汗直流,不住的点头。
“记住你的承诺,若在让我知道,你侮辱展青言,我定废了你另一条腿。”上官景炎脚上一用力,竟是将他的腿给废了,一甩袖子不再管地上哀嚎的人,扬长而去。
胖男人见上官景炎以走赶紧摘下口中的布条,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看着巷子的出口,眼睛里迸发着愤恨与凶光。
第二日一早,展青言还在被窝里,红儿就来叫他起床了,展青言那是万般不愿。
“红儿,大清早的饶人清梦,是不是欠收拾啊!”展青言赖在被窝里,不肯起与红儿在那抢被子呢!
“世子,不是我想让你起,是一大早的,公主府就来人了,说是有要事相商,接你的马车都到府外了,你去不去,好歹出来接见一下吧!”红儿无奈的劝道,王爷不在府里主事的只能是世子了。
“行行我起还不行吗?给我更衣。”展青言伸了个懒腰,离开了温暖的被窝,去接见了公主府的人。在会客厅之中,正站着公主府的家臣,展青言坐在首坐上听着那人的来意打量着下面的人,听完来意展青言不知公主府有何居心,本想不去的,展青言坐在首坐上听着那人的来意打量着下面的人,听完来意展青言不知公主府有何居心,本想不去的,可管家却在耳边耳语了一句。
“展叔说的可当真。”展青言吃惊。
“真的,今儿一早皇榜就张贴了出来,公主请你过府,怕是与圣旨有关。”管家在展青言耳边低语。
“竟然公告天下了。”展青言看了看大厅之中站着的人,思索片刻,虽心底对公主撤婚一事有一丝窃喜,可心中更多的是不安,此事太过蹊跷,公主的态度转变太快,有种感觉不切实际,所有的答案恐怕只有去了公主府才会明了。
“既然公主有请,那走吧!”展青言起身,随他去一趟又如何。
“请,公主马车就在门外。”公主府家臣恭敬的说道,在身后同行,还真是怕他不去,连马车都派来了。展青言看着公主府的马车就无语,弄的花里胡哨的,让人一阵恶寒。
“请”公主府家臣见展青言未上车恭敬的请道,展青言无奈看了一眼这家臣,抬腿就上了马车,随他而去。管家拿着狐裘追出来,车马早已远去,管家叹息一声,怪自己老了不中用了。眼看着天阴下来,怕是要变天了,竟是未能赶上将狐裘给世子带上,管家担忧的默默回了府,将狐裘交给了红儿,让他看着时辰去门外等候,世子回来好第一时间穿上可别冻坏了。
展青言还是第一次来公主府,整个公主府都富丽堂皇的,展青言随家臣一路走来,都感觉那都是钱,这是花了多少民脂民膏建起来的,整个公主府怕是都有镇国王府三个大了。
家臣在前面带路,一直把展青言带到后花园才停下,展青言抬头看去就见花园中有一凉亭,四周都以纱幔围着,公主就坐在凉亭之中,几个婢女在一旁伺候着,大冷天的在凉亭之中谈事情是有病吗?展青言心中吐槽不由得翻着白眼,他出来的急连件外衣都没穿,在外待了这么久早就有些冷了。见这阵仗还要在外谈事情,展青言就想转身就走。
“世子公主就在前方,还请世子独自前往。”公主的家臣抬手指了指前方就退下了,展青言点点头就向凉亭走去,走近一看才知道这公主是多会享受,凉亭内放着好几个烧的正旺的碳火盆,会冷才怪了。
“公主安好。”展青言随意的施了一礼,就要撩起纱幔进来。
“慢着,男女有别,还请世子就在外说话吧!”公主看了他一眼,故意说道,感情这公主是故意的,大冷天的就让他一个人在外冻着,凉亭里摆着茶点,还有两个锦盒,她在里面温暖如春,好不快意,自己却在风中凌乱。
说什么男女有别,公主闯进他房间时怎么就没想到男女之防,展青言气的想走的心都有。
“公主请本世子过来定是有要事,不妨就直说。”展青言也没耐心哄她开心,开门见山的就问了。
“找你自然有事,不知你可知皇榜上的事。”公主撑着头看着展青问道。
“略有耳闻。”展青言抱着双手靠在凉亭柱子上,心中虽有诸多疑问,可展青言也只是有问必答,不多问一句,随了这刁蛮公主的意,只要能拿到圣旨就好。
“那你既然知道,还不接旨。”上官瑄儿脸色一沉,将桌上的锦盒拿起,就对上展青言。展青言皱了皱眉,放下手臂,看了一眼上官瑄儿,走下台阶,但是却并没有立即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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