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哥哥看的紧吗?快近年关,他忙起来,也就没人管我了,这不就有空出来了吗?”展青言笑了笑。

“景炎兄可是想我了,怎么李兄他们没陪你。”展青言看了看他打趣道。

“哎,别提了自从上次一别,大家是在没聚首了,都各自忙着各自的事,还那有空啊!我听说,那李兄还跑去当捕快去了,你说滑稽不滑稽,堂堂侯府世子,竟去当个没官位的捕快,还累死累活的。我都约了他几次,他都说没空。”上官景炎无奈的摇摇头。

“不是吧,他堂堂侯府世子跑去当个捕快,他这是笑话谁呢!他会抓贼吗?可别被贼惦记上。”展青言大笑,一段时间没关注京城发生的事,竟是又出了不少滑稽的事。

“可不是,不过我上次见他在大街上巡街,好像是认真的,穿的一身捕头装有模有样的,跟在一个长的可俊秀的人身边鞍山马后的,呸呸你是没看到,他那一脸应勤的样,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上官景炎想起上次在大街上与李挽枫相遇情景就想笑,还想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我看李兄八成是动春心了,话说李兄何时喜欢男的了”,展青言有点懵。

“呵呵,那俊秀的人啊!是个姑娘眉清目秀的,连喉结都没有,定是女扮男装的,我看人一向很准的。”上官景炎转着酒杯说道。

“哦,难怪呢!看来李兄这次是认真的了,有喜欢的人去追挺好的。”展青言痛饮一杯酒,心中对李挽枫不免有些羡慕。

“青言...”上官景炎看着他这样欲言又止,有些事也不是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就可以改变的,当他知道展青言要成亲的事时,也想过要去求皇上收回成命,可却被他父亲拦了下来关了禁闭,他连去求情的资格都没有,又拿什么关系去求情呢!

上官景炎在家中每日酗酒,浑浑噩噩。接到展青言的邀约时上官景炎喜出望外,将自己收拾的妥妥当当才来见他,哪怕能多见他一面,他也愿意的。

他从不敢宣泄自己的感情,他怕说出来,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他怕让他知道自己爱他,也会让展青言觉得是一种负担。他只想把这份情深藏在心底,与他做一辈子的兄弟,又有何不可。

“别说了,有酒有美人,何必去烦恼那还未到来的事呢!”展青言笑了笑与上官景炎举杯相碰。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事来明日了!”上官景炎也开怀一笑。

“说的好,来走一个。”展青言举杯一饮而尽,而后专注的看着舞台上,上官景炎却时不时的趁着展青言看的入神,面带笑容的看着他。谁也没注意到有人在打量着他们,没有注意有人在向展青言靠近。

“展公子,好雅兴啊!不知有没有兴趣陪在下喝一杯啊!”一个醉醺醺的胖男人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杯子,晃晃悠悠的来到展青言他们坐的那一桌,就要坐下。

上官景炎一抬腿就将另一张椅子给占了,摆明了不让他坐。

“你谁啊!”上官景炎不悦,这年头还有人不怕死的,敢来招惹他们。

“没兴趣请回。”展青言皱眉冷冷的说道,将酒杯重重的倒扣在桌子,意思在明显不过。

“别介啊!展公子,你陪上官世子也是陪,陪我们也是陪,何必这么见外呢!我们有的是钱,展公子想要什么我们都给的起。”胖男人说完还向他那桌示意了一下,一群人举起酒杯示意,展青言看了一眼,记下了那几人的面相。

“可以啊!一杯一只手。”展青言冷冷的说道,这年头还有人敢因他长相调戏他的人差不多都当缩头乌龟了,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

“展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陪就不陪,装什么清高,还以为自己多么高洁,还不是与竹宛中的小郎君差不多,怎么......”上官景炎听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上官景炎气的一拳揍在胖男人脸上。

“你他娘的撒酒疯去别处撒,在敢对镇国府世子不敬,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上官景炎气的上脚就踹,展青言也气不过,还从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过污言秽语,展青言也只当是这人喝醉了胆大妄为而已,并没有重视,却不知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已在达官显贵,富商名媛中传播开来。

也只有上官景炎与他整日窝在各自家中消息闭塞,才不知道其中缘由。因二人的动静过大,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展青言一看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因他的长相随他母亲,太过出众了些,常有些人误认他为女子,常常因此而被一些人语言上轻薄几句,却也从未像这位这样侮辱过他人格,将他说的这么不堪。展青言看着周围感觉他们都在指指点点,可又听不到他们在议论些什么,只感觉吵的慌,赶忙拉住上官景炎怕他惹事。

“和这种人置什么气,走了。”展青言拉着上官景炎就往人群外走。

“哎打了人就想走,没门。”胖男人哪里甘心,见他们要走爬起来,招呼着好友就横挡在路中央不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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