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展青言长的好看,垂怜已久,却发现是个断袖,这让瑄儿公主很是郁闷,本以为自己会成为全京城富家子弟中,最被人羡慕的一个。却没想到差点毁了自己的幸福,还要自己承担品行不端的恶果,才能解了这婚约。上官瑄儿怪自己眼瞎,竟看上这等货色。展青言长的是好看,可名声却不是很好,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只知玩乐,不理世事的纨绔而已,能看上他以是他天大的恩赐了,没想到,没想到竟如此不堪。上官瑄儿咽不下这口气,叫来了婢女在耳边嘀咕了几句,便挥退了婢女。
“展青言是你自己作风不好,不洁身自爱的,可怨不得别人。”上官瑄儿眼睛眯了眯,将圣旨放入锦合中,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让展青言过来接圣旨,上官瑄儿收好圣旨就出府找她的姐妹们去了。
镇国王府
展言絮悄悄出京,家里的事务便交给了展青言,展青言来到哥哥的书房,这里已是空无一人,哥哥一走这个家竟是这般冷清。展青言坐在哥哥常坐的位子上,抚摸着他用过的东西,心里很是思念。
“世子,王爷才走没几天,你就想他了!”红儿在一旁伺候着,给他倒茶却看到他家世子抚摸着宣纸,在那发呆。
“哥哥在时,从未觉得孤单,有时候他不在时,我也是与狐朋狗友们为舞整日吃喝玩乐。觉得没有人管,很潇洒自在。可是什么时候家里变得这么冷清了,小时候还不是这样的。我还记得爹就坐在这个位子,娘就站在你这里,为爹爹研墨,那时我你,小妹,还有哥哥总是在书房里玩闹,呵呵,那时候我哥好像都十几了,整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追,爹娘就这样看着我们直笑,爹爹画的一手好丹青,画了好多我们儿时玩闹的样子,可惜,一场大火没剩几张了。对了小时候有一次我们躲猫猫,我躲在假山里的洞穴中睡着了,我哥愣是找了我一天...”展青言回忆小时候不自觉的就笑了。
“世子还好意思说,那次我被我爹娘给打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了呢!”红儿笑着白了他一眼。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事啊!”展青言疑惑的看她。
“废话,世子当然不记得了,王爷找到你时,你在山洞中睡了大半天,着了凉发高烧,烧的不省人事,可把大家急坏了。”红儿想起那时爹娘还在,大家都在,就连一起挨罚都觉得是幸福的。
“额…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还因我受过罚。”展青言摸摸头傻笑了一下。
“那有什么的,我觉得挨打也是幸福的。”红儿笑着说道,
“傻不傻,哪有挨打还觉得幸福的。”展青言摇头笑了笑。
“因为那时候大家都在啊!”红儿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不对,看到世子变的落寞的表情,只怪自己一时嘴快提起了世子的伤心事。
“世子,王爷不在,你不还有红儿嘛!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该午膳了,不如我们去用膳,今天厨房的大娘可是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菜哦。”红儿拉起展青言说道。
“真的,走走走,我都饿了。”展青言一听好吃的就来了劲,拉着红儿就跑,就像小时候一样。红儿看着展青言的后背,甜甜一笑,只要能让世子一笑她做什么都愿意。父母总告诉她,你是下人,不可和主子同桌吃饭,展青言就是这样拉着小小的她来到饭桌上与他同坐,还总把他喜欢的好吃的菜夹给她,从未看低过她。
就连王爷王妃也待自己很好,从未将她当下人看。如此多年,她和世子每日都是同桌吃饭。她知道展青言把她当亲人,她亦如此。她会尽自己微薄的力量守护世子的,就如她父母守护王爷王妃一样,永远守护在世子身边。
另一边展言絮出了京城,一身白衣,头戴白色斗笠,骑着一匹骏马走在前往南陵的官道上。
南陵与京城只有七八日的路程,比起天山来算是近的,展言絮手里拿着一壶酒,身后背着一把剑,一边走一边喝,俨然是一副剑客打扮,不过展言絮此刻早已换了一张皮,不再是他原来的容貌,而是易了容,虽易了容,却依旧丰盛俊朗,一副白面书生相。
若不是背着剑还以为是个读书人呢!展言絮喝了一口酒,轻轻蘸去水渍,就感觉头顶煽动的声音,展言絮伸出手臂,一只鹰停留下来,展言絮拿出信筒中的信,手一挥大鹰借力飞起,折返而去,展言絮展开信纸只有短短两句话。
“平安归来,吾等你。”展言絮念出上面的寄语笑了笑。
“定不负君所望。”展言絮说完将手中酒倒在纸上,纸瞬间被分解化为灰尘,展言絮挥鞭策马而去。此间去南陵他早已安排好一切,展言絮得知朱雀山雀罗门的人还要送一次木材进京,而雀罗门的门主这次会亲自下山,将东西送到南陵官道才会返回。
展言絮就是要趁此机会混进雀罗门之中,南陵就快到了,展言絮停下在路旁整装休息时,突然闯出一个人来,二话不说就抢走展言絮的马,骑上马就跑。
“什么情况敢抢我的马。”展言絮靠坐在路边的树杆上歇息,看着这一幕,一懵感觉好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展言絮靠坐着树杆嘴唇动了动,吹出一个声调,马儿就自己跑回来了,展言絮发现此人身负重伤没得救了。
匍匐在马背上陷入昏迷,摇摇晃晃的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一把被展言絮扶住了,此人一身夜行衣,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展言絮在其身上摸索一番,也没摸出来什么,却在他后脖子上看到了一个标志,展言絮扒开挡着的头发才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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