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玄眼神中充满恐惧,用衣服盖住自己的头,惊恐的说:“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好多人因为我卷了进去,死了好多人,我不去!”

无根生站了起来,冷笑着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你自裁吧?”

李慕玄一听到无根生说出“自裁”这两个字。

他的眼神中立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泪水都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在哀求:“掌门,不行啊!我修炼了一辈子,我真的不能自裁啊!”

看到李慕玄如此惊恐的模样,无根生却大笑了起来。

他笑声洪亮,仿佛在嘲笑李慕玄的软弱:

“哈哈,你修了一辈子?”

李慕玄跪在无根生面前,急切地解释:“掌门,我不是怕死!我真是怕死!”

“要不你打死我吧!我心甘情愿!”

无根生蹲了下来,捏了捏李慕玄的嘴,笑着说:“你还怪有种的呢!”

“你自己慢慢合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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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中的苑金贵将几枚诡雷埋在了大门口附近,弓着身子布置好了引线。

一切就绪后,他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爆炸和混乱。

只要有人胆敢推开那扇门,那些隐藏的诡雷便会毫不留情地爆炸。

心中暗暗的说:“我倒要看看你们三一门的弟子们,到底有多厉害!”

就在这时,一个一脸黄色络腮胡的男子突然间出现在院子的围墙上,他对着苑金贵调侃地说道:“哎呦喂,没想到咱们的长鸣野干,家里居然藏着这么些玩意儿,真是深藏不露啊!”

很快,一位穿着黑色长袍、脸上纹满冗杂符文的老者出现在宅子的屋顶上。

他沙哑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小苑啊,你这么布置不是自欺欺人么?对付他们,这点小把戏可不够看。”

苑金贵抬眸看向老人,眼中划过一丝恐惧。

随即恭敬地拜向老人:“小苑拜见骨道长!”

老人黑色的长袖中,露出了一双枯瘦的长手,指着墙上的络腮胡男子。

“小李子,你的消息倒是挺快。”

苑金贵急忙又转身向络腮胡,拱手道:“李邪兄!”

李邪摆了摆手,而后向屋顶的骨道长行礼致意。

“接到刘婆婆的传信,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没想到十几年没出山的骨道长,今天也赶来了。”

“老喽,以前是不愿意动弹了,这次也该活动下筋骨了,要不都以为我死了呢,刘婆子说的那个剪纸之术,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说话之间,骨道长手中多了一个骨球,里面似乎在流淌着墨绿的液体,在他干枯的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

李邪笑着的说:“哈哈,您老出手,是他李纯一的福分,当年陆家大寿,你可是追着龙虎山张静清打的。”

骨道长露出了让人发瘆的笑声。

“莫要提当年的事情,他张静清见到我只有跑的份。”

李邪眼珠子一转,紧接着说:

“莫非骨老前辈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么?”

骨道长双眼看向李邪,犹如两把尖刀插了过去。

李邪被这一眼光给震慑住了,赶紧开口说:“骨道长不方便讲,就当我李邪没问过此话,晚辈也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是会死人的。”

骨道长大袖一甩,便从屋顶,轻盈的落到院内,漫步走进了屋子。

李邪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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