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布紧贴着陆瑾的头,神情严肃地说:“兄弟,三一门想要两全的话,你必须铭记在心,你们的目标只有那两个!甚至李慕玄都不是那么重要!”

陆瑾的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内心也在激烈斗争。

郑子布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若人已逝,门派已灭,那一切就都结束了。你必须坚守住这个底线,这是我们的生存之道啊!”

陆瑾紧咬牙关,艰难地回应:“我……我做不到啊!”

郑子布猛地用力按住陆瑾的后脑,让两人的头贴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传递给他。

“兄弟,别傻了!别再去招惹那群混蛋了!你们打不过的!你知道他们都有谁吗?你知道他们都是谁么?”

“你记住!!你的!目!标!只!有!无!根!生!”

郑子布一字一顿。强调着这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陆瑾的头深深垂下,痛苦地呢喃着:“停不下来了!停不下来啊!”

“大伙都停不下来啊!”

面对着跪在地上的陆瑾,郑子布闭上了双眼,而后缓缓睁开,看向了远方。

他深知三一门目前的困境,理解他们那份血性和坚韧,更明白陆瑾这个兄弟的执着和无奈。

然而,他知道此刻再多的话语也不过是徒劳。也不希望挚友因三一门的事情而身亡,但现实的残酷让他无计可施。

看着表情的痛苦的陆瑾,他甚至一度想亲自下场帮助三一门,但是,上清不会允许他这么做,他不敢也不能违背掌门的命令。

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希望当陆瑾陷入危机的时候,掌门可以允许他出手,神通广大的陆家应该也会出手吧......

“兄弟!话我带到了,最后希望你能够看清吧,做事情不要犟到底,多想想你家的老爷子。”

说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在低头的陆瑾,大步的离开了。

背影在午后的阳光下拉得长长的,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和无力。

李纯一瞥见郑子布离去的背影,目光转向远处长跪不起的陆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

毕竟跪着的这个人此后一辈子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如果他能从中走出来的话,或许这个人,真的可以做到“一生无暇”。

李纯一走近几步,与阿九一同站在陆瑾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陆瑾缓缓地站起身来,用手扫去衣上的细沙。

“纯一,让你看笑话了。”陆瑾的声音略显沙哑,但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李纯一微笑着摇摇头,回答道:“陆兄也是性情中人,我能理解。”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纯一兄弟真的不着急去找那金纸么?”

“不急,这不还有两张呢么?够用了。”李纯一坦然地回答。

陆瑾恢复了往日的神色,继续说道: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们这就去桐城!找苑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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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的一个宅院内。

“和你结婚到现在,就没过过几天消停日子!”

一位穿着红色大衣的女子抱怨的说道。

“哎,老婆等咱们躲过这阵风,咱们去上海!我还给你买金项链还不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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