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听得便止了脚步。

那女人又道:你若真能杀了洪方,妾身也可保全,或可也得随官人离去,还了自由之身。

小童想了想,看向她道:你倒似乎站在我这一边了?

那女子道:贱妾童梅,是被洪方强逼了来作了他四房小妾的,并无感情。他最宠的倒是五房六房,都是住了楼的。我只住了闲院,他很少来我这里。他此次回来,我定知道,待我约了他来我这里,你暗里动手便成。

小童先听得童字,便有了几分好感,又听得是被抢来的,更是多了怜惜。细看这女子怕有二十四五岁,虽比自己大了许多,却是自己人生第一个女子。再细看那女人,面容姣好,唇红齿白,身材俊美,自己也是喜欢,再听女子说等洪方回来,约了动手,似有帮自己之心。他初尝了男女滋味,心中先有三分不舍,听得如此便有了不再离开之意。

童梅牵了小童的手,领往里面小间,道:你平时在这里面藏了,送来的餐食也够我俩人吃了。这院子是严禁了下人随意进出的,总会先在外面喊了,你不必担心被他们看见。

小童思忖半晌,不敢肯定这女子真心要帮了自己,但自恃有密室在身,倒不怕她作了妖来,便道:也好。我自到里间藏了,你若有了急事喊几声便成,喊我小童便是。

童梅笑道:你也姓童?也好,我唤你作小童,你喊我梅儿便成。只是这房间你怎能藏了我找不到,怎么还用去喊你。

人出了屋子,在外大喊道:快去上了早饭。

便有丫环应了。

一会儿丫环提了食盒来,童梅道:你且去了,吃完我喊你。丫环便小声应了走出。

小童自里间出来,见那早饭极是丰盛,肚子却也饿了,俩人便用了早饭,屋里水缸里原蓄了水,俩人洗漱一番,才叫丫环来撤了食盒。

小童便要躲向里间,那童梅却不依,两手圈了过来,小童忙道:你且去象往常般做事,莫要让人起了疑心。

童梅道:哪有什么事,只是闲瑕时与姐妹偶有聊天,平时都是在这屋里做女红的。

小童道:那你便做女红罢,莫要管我。

便去了里间。

小童入了密室,先去饮了灵水,才觉得气力恢复。

小童看那马儿,在生门里活得倒是自在,也不再管他,反正自己也不在那床上睡,由了它去。

独坐闷得慌,便持了双剑,在屋里演练起武艺,师傅教的已然娴熟,便自揣摩些招式,扭了腰身,那剑却从意想不到的方向刺出,便是小童自己也是惊了,却愈发练得上心了。

不知过了几时,却听得望门里叫:小童,小童。。。

声音虽是不大,小童却听得清晰,去望门看了,那童梅正伸长了脖子在里间边唤边找自己,神色颇是紧张。

待她离了房间,小童便出了密室,现身在了小屋里间,掀帘而出。

童梅直睁大了眼:那小屋虽有窗户,却是极小,莫说还有窗棂,人是万万不能从窗户进来,可那屋又是一目了然,这小童却藏在何处?

童梅再如何猜想也是猜不得,也止不住去问了,小童道:我自有隐身方法,你无须再问。

童梅倒是高兴起来,早听得大宋朝符箓之法,只以为小童会使得什么隐身之法,开了笑脸道:这便不怕别人找到你,也暗算不了你。你只安好我便心安。

小童不由感动起来。

已是午饭时分,小童饮了灵水,却是不饿,便道:梅儿你不必每餐叫我,晚上我来了便可。平时若无事便不要叫我。

童梅却不依,小童道:若不听我言,我便离开。童梅吓得忙是应了。

初尝了禁果,那童梅又放开了手段,每日里花样都是不同,直是把小童弄得欲仙欲死。每日夜里只沉湎在女人身体里,每日只盼夜色早临。

小童与女子日日纠缠,那童梅本是个中老手,见小童这般年轻英气,越发娇媚起来,更使了浑身手段来诱小童,小童便沉溺其中。俩人晚间一见了面,便是小童梅儿的叫,肉体相吸,俩人直欲成仙了去。

如此过了只怕有二十多日,小童也未去理得他事,一心扑在了这女人身上。本是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又初吃了禁果,晓得了滋味,哪有心思再管其他,一心都被女人吸了去,外面消息小童哪有心再去理会得?

小童本是京城公子哥,又到了那养马岛闭塞之地,哪得认识这天地间的险恶,得了这奇遇,更是纵情了自己。

这日小童起得床来,见童梅还含了笑在睡。小童见她睡的香甜,便招呼也未打,就去了密室。

却不知一场巨大的灾难正席卷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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