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便骑马离了岛。
这些时日在岛上,小童遵了父命,自己的奇缘便连母亲也瞒了。只想先报了仇,再与母亲寻个世外所在,再也不理它世间是非。
所以那马儿这些时日虽只得吃些草料,未饮得灵水,却仍是健壮,只是毛色比不得先时。
小童先去整了马蹄,上了加厚马掌,便一路直奔东京而去。
夜里便带了马饮灵水,只几日那马儿便胜了往日神采。
小童一路急驰,不消得多时便是近了东京汴梁。
这日入了京城,将马儿放在密室,再出得门来,小童先去了近处茶楼,打算先探听些消息,再去报仇不迟。
在茶楼听的闲话,却是叫人吃惊:原来是金朝已灭了大宋,却没南下,只扶了那宋朝太宰张邦昌为皇帝,改了国号为大楚,那金人倒做了太上皇,只是大营仍在京外。
小童听过那洪方等人用金国话交流,心中早认定了洪方与金国人有关。听得这些话,倒是有些急了,只怕洪方随了金人离去,便不再耽误,下得楼来直奔大兴酒楼。
那酒楼却是换了不少新面孔。小童直走了进去,对了那大堂收银钱的人道:我找洪方。
那人抬了头来看,问道:你是何人?
小童迟疑道:我是他的亲戚。
那人却是满脸不屑,道:现在是金人占了东京,这酒楼洪大人早换了人主事,你是他亲戚,怎不知他去处?可自去他府上找他罢。
小童出得酒楼,使了银钱来打听,不几日便得了那洪府住处。
小童拿了刀便夜潜了洪府。从院墙翻了进去时,一脸惘然,这院落不知其几。潜得数十米,见一院落有光,他心中一动,从侧墙翻了进去。
这个院落很大,却只有五六间房,合成了四合院。北面一处一看便是正房,正亮了昏黄的灯光,东面角落里也有两三间,想必是下人所在,小童一闪便潜去了正房挑了门拴。
这是一处三开间大房,只是有一小间用帘子半隔了开来,天气已是三月,房间却燃了地炉,显是主人之室。
小童进屋挺身转了头来,正见一约莫二十岁的美貌女子躺在了床上,着了亵衣,只用被子掩了一点身体,用手护了胸前,正闭了眼似睡未睡的养神。再无他人。
小童却是不敢大意,直冲了那小间查看,并无人影。他转身出来时,那女人有了察觉,被子掩了身子半坐了起来。
小童一个箭步冲到女人面前,将刀抬起指了女人道:你是洪方何人?
那女人哪敢答话,小童便道:我与他个人有些私仇,你只须说出他在何处,我便不杀你。
那女人道:老爷并不在京城,早去了金朝,一直未归。
小童怒道:那金兵现已占了京城,就在城外驻了大营,他却还在金朝,真当我信?
那女人道:我是老爷的第四小妾。他去金朝是与我们告了别的,只说是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去金朝。去年十月时节走的,一直未归,便是正月也未见得。
小童这回纵是不信,可又哪里寻得洪方?
想到那洪方杀了自己亲人,为何他的亲人就杀不得?
拿了刀却见那女人半掩的胸口,他方才成年,又得了灵力,身体早有了反应,心中一横,心道:他杀我父亲,我先奸了他的妻妾再说。
对那女人说道:休要出声,莫逼得我杀你!
便放下了刀,却自去脱那下身长裤,那女人见了,只缩了身体,却并不喊叫。
此时灯光虽暗,但小童眉清目秀,眼睛黑白分明,鼻梁高挺,神采照人,那女人如何看不清楚,心中原也不反感。只怕小童持了刀,虽想要叫喊,却怕小童来杀,就未出声。
待小童脱光了下身,近得床来便去抓那女子。一把拖过来,只一扯就把女子亵衣扯下,却见女子已是完全裸露了身子,未有寸缕在身。这一拖正好把那女子下身对准了自己,小童哪还把持得住?
那女子见小童眼睛已是双目赤红,也不知是内火还是外火,哪敢惹他,也不敢喊叫,只忍了声由了小童。
待小童终于软倒,女人却慢慢转了身,将小童上面的衣衫脱了,又去了鞋袜,拉入了被里来,再把肉体去慢慢靠了小童。小童哪曾享受过如此服侍,只闭了眼作声不得,竟是渐渐放松了自己,慢慢睡了过去。
天渐渐放亮,两人都是起得床来,小童便待离去,女人却伸了手去拦:官人若是此时出去,被别人看到,即便官人脱了身,妾身却哪里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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