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清早姚景隆就被赤达玛派人请到了书房。
一进门,赤达玛就满面堆笑地迎上前来,似乎经过一夜的调整,心情已经平复,开始继续扮演礼贤下士的角色了。
“姚先生,不好意思。昨晚饮酒过量,失态了、失态了。”
“无妨、无妨。大论言重了,不知唤我前来所谓何事呀?”
“近来边藏多事,也没有好好招待姚先生,多有怠慢,还请勿怪。不知先生这些时日还住的惯吗?”
姚景隆闻听暗笑,知道这是赤达玛找台阶呢,“大论客气了,此次前来边藏,风土人情迥异中原,让我大开眼界,都有些流连忘返了。可惜王爷那里已经派人多次召唤,还请大论早日决断,我好回去复命。”
“哦,边藏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上次所说难道没有改变吗?”
“当然,王爷在我赴边藏之前已经授予我临机专断之权,况且此时局势虽然有些复杂,但我们之间的合作若可达成,您未尝不能再进一步。”
赤达玛眼内精光一闪,试探道:“姚先生此言何意?”
姚景隆蛊惑道:“现在边藏王族除大论外再无能够稳定朝堂之人,虽然有宵小之辈在暗中觊觎,但只要我们双方通力合作,大事可成。”
赤达玛脸色变化不定,语带迟疑道:“这似乎名不正言不顺呀。”
“大论此言差异,何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你可是前边王的亲弟,嫡系血脉并手握大权,还有谁比您更有资格。”
“不妥、不妥。虽然牟尼王没有留下血脉,但毕竟还有赤德松王子呢。昨日你也听了,吉朗达佛首已经消除了对琛氏的怀疑,虽然现在碍于没卢沃尔,无法进行平反,但这就是早晚的事……”
姚景隆撇了撇嘴,继续挑拨道:“此时简单。不知大论是否听过中原曾经出现过一个官职名为摄政王,无其名但有其权。作为王叔,迎回王子辅助其登临王位,从龙之功怎能不赏;王子年幼不能理事,以王叔身份摄政,维护王族统治,何人敢出言质疑;笼络佛宗、琛氏,以大义捆绑其他豪族,没卢氏又能奈何。”
赤达玛沉默不语陷入沉思,良久之后抬头眼光闪烁地转移话题道:“先生上次所言的合作,能否再详细解说一番。”
姚景隆闻听,知道赤达玛已然心动,于是先奉承道:“大论,不,摄政王。原来的计划是请大论劝动边藏王,现在就是您做主了……”说道这里暗暗瞟了赤达玛一眼,见他神态自得,对‘摄政王’的这个称呼欣然接受,于是接着道:“只要您发兵沉于苗疆、西域边界,牵制住两地兵力,待我王夺取中原之后,以西域、并州两地相酬。当然出兵的粮草、兵饷由我方承担,并开通你我双方的盐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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