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密谋之时,王城一处密室里同样是一对兄弟也在切切私语。

噶尔尼玛对着面前的斗篷人,殷切地说道:“你就是噶尔隆族弟,可算是见到主脉之人了。这些年你们逃亡中原,寄人篱下辛苦了。”

斗篷人摘掉了罩帽露出了真容,正是南宫长空的谋主姚景隆,此时也同样情真意切地答道:“不辛苦、不辛苦。族兄忍辱负重,保我噶尔氏根基才是真的辛苦。噶尔氏是边藏的噶尔氏,哪有流亡在外的主脉,您身为族长可不能再这么说了,眼下的情形对我族复兴大为有利,正是要团结一起,还得由您主持大局呢。”

噶尔尼玛闻听语气变得更加的真诚,连连推辞道:“什么族长,愚兄德不配位呀,只是为了留在噶尔氏的族人勉为其难的撑场面罢了。待我族复兴,还得你们主脉回来主持大局才是。”

“族兄此言差异,我们这些流亡中原的族人,目的只是想正大光明地回归边藏,为此不惜牺牲一切,可不敢有什么觊觎之心。族兄不要再说了,否则的话,就是不愿让我们这些流亡之人认祖归宗呀。”

“好好好,贤弟莫怪,愚兄再不说了。”噶尔尼玛心满意足,装作随意地说道,“贤弟来了多日,咱们始终以暗记联系,不知今日为何如此急切相见。哦,不是为兄不愿意,只是怕贤弟的身份泄露。”

“明白明白,族兄顾全的是大局,不过今日确实机会难得,不得不急招族兄见一面,有终于事情相商。”

“哦,究竟何事如此重要?”

“今日晚间,没卢沃尔与吉朗达先后去见了赤达玛,我在暗中细细观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可能对我族的复兴成败关系颇深,所以请族兄当面确认几件事,以便后续的计划开展。”

“原来如此,你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首先没卢沃尔前来质问王太后的死因,但其色厉内荏,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弑王的计划是由他制定的,看来他只是后知后觉罢了;其次吉朗达此次空手而回,虽然杀了琛吉扎,但对琛氏却也没了恶感,反而言谈举止间对赤达玛有了怀疑,这也让我发现以前有些误判,看来截杀宗巴左右护法的不是巴桑,而是另有其人;最后韦顿朱此人十分可疑,居然当日与我们同时退席,不知是警觉还是发现了什么,虽然赤达玛对他深信不疑,不过我总觉得此人背后还有他人。”

“嗯,你想确认何事?”

“当日族兄潜人去中原找我,说是没卢氏人索要古董酒器,我特意将子母阴阳壶让其带回,并着重提了其妙用,目的就是挑拨没卢氏动手,本来是一步闲棋,没想到居然成功了,但又有些出入,不知族兄觉得王太后身边何人有此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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