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孝成回来,王艺莲便迎了上去,问道:“孝成,怎么样?有进展了吗?”

林孝成:“当然,就差这临门一脚了”

王艺莲笑了笑,走上前抱着林孝成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查出凶手后,你会怎么办呢?”

“他想杀我,但又没有成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关起来揍一顿?还是送给警察?我也不清楚该怎么办,再看吧”,林孝成张手将王艺莲紧紧抱在怀里,两人你侬我侬,令人心生羡意。

谭玲回到何家,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今天发生的事,并严令那个司机也闭上嘴巴,今日和林家公子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谭玲回到自己房间,心神无主的坐在椅子上,不觉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那块玉坠送出去时,还附带着一封书信,上面写得很清楚,希望两人从此一刀两断,不再联系,玉坠便作为一个见证,由于两人身份特殊,为了安全起见,谭玲在书信上并未署名,但那玉坠的设计图纸还是他画的,他当然会认得出这封书信是谁写的。

谭玲无奈的摇摇头,她没想到,那男子竟然会这么恨自己,这么多年了,依然没有跨过那道坎吗?如今竟然还……,他真的好狠心,狠心且恶毒。谭玲不愿再多想,如果说以前心里对他还有些许内疚,觉得自己辜负了他,但现在,这种内疚感已荡然无存了,可既然这样,那为何面对林孝成的逼问,自己仍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呢?仍然还想着维护他呢?谭玲哭了,哭着哭着却又笑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真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骨头,谭玲举起手,狠狠抽了自己几巴掌,稍稍冷静下来,便马上跪在地上,拿出佛珠,念起经来。

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谭玲突然觉得挨几个巴掌也只有这么大的事嘛,以前婆婆对自己不满意时,不是恶语相向,就是伸手打人,谭玲在何家毫无尊严,直到生了孩子后,才稍稍好了些,她害怕婆婆,害怕何家所有人,但同时也恨他们。可今天自己打了自己几巴掌后,竟突然觉得,那刁蛮泼辣的婆婆也不过就这些手段,自己有什么好怕的?谭玲手上的佛珠越攥越紧,直到扯断了串佛珠的线,佛珠掉在地上,发出干脆悦耳的声音。谭玲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她心狠了许多,眼里不再是孤苦无助的乞求,取而代之的是坚韧穿心般的勇敢无惧。

林忠武搬回林府后,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是以前那副花花公子的做派,而是开始学着参与家里生意上的经营,常跟在大哥林忠文身后,向他讨教,林忠文与林忠武年龄相近,关系从小便亲近些,林忠文也对这个二弟知无不言,可这也并不意味着林忠文想放弃公司的控制权,他只是确实想培养一个副手,他能感觉得到,孝成和忠武是完全不同的。闲暇时林忠武也常陪在父亲左右。林忠武有些逃避与大嫂陈艳青的接触,可四弟林孝成和他说过,要想将孟好好她们母子接入府来,肯定不能没有大嫂的支持,所以和她打好关系,十分重要,毕竟父亲林守业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总是眼看着身体好了许多,好像完全痊愈了,隔天又躺在床上,满嘴胡话,吃饭喝水,拉屎撒尿都要人照顾。

林忠武试着放下以前的那些事,试着忘记大嫂曾经的所作所为,主动去与她套近乎,这日,林忠武准备了不少精美的布匹首饰,送到大嫂的房里。

陈艳青:“二弟你这是?”,陈艳青看着这些东西,眼里放光,谁会拒绝这么多的好东西呢?

林忠武:“这是给大嫂你准备的,以前在府上你对我照顾有加,我也总得表示表示,但我这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这不听说大嫂肚里怀了小宝宝,我便想趁着这个机会给你送点东西,以表我的心意”

陈艳青哈哈大笑,忙说道:“忠武你太客气了,我身为林府的大少奶奶,又是你们大哥的妻子,关心照顾你们不是理所当然吗?”,嘴上这么说,陈艳青眼睛已经在这些礼物中看来看去了。

听到大嫂这么说,林忠武愣了愣,倒吸一口气,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又急忙说道:“只要大嫂喜欢,我以后常给你送,你整日为府上操劳,这些都是应得的”,林忠武面容平淡。

离开了大嫂的房间,林忠武便出了府,坐车朝孟好好的住处驶去。林孝成找到孟好好后,让卢管家给她找好了住处,里面家具器物一应俱全,不能亏待她,卢管家还专门挑了几个有眼力见的下人,贴身服侍着孟好好,日常的开支花销也都不设限。孟好好听从卢管家的安排,整日待在家里,悉心照顾着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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