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玫可好?好!要不百合?可!莫非香草?果然如是。哈!哈!哈!正合我意。谁说巧克力不在花圃之中。我想起清末政治家曾文正公,他可是不管专政仁政,还是小成大成,总是先收克己复礼,然后才去利益天下苍生。
牛哥,看什么呢?美丽就明摆在那里。一支歌唱了千千遍,只为一个你。太多的不舍与留恋,也不消太多的言语。那花还是那么艳,而她也只能是你的曾经。徐庶进曹营,不说,不代表默许。我是在说花,也在说你。”
“刺玫,这个时候都开得最好,那是所能达到的最好。看到了她,就想起了一切。滹沱河大雁的鸣叫,绵长归厚的记忆之歌,来无影,去无踪,却成为了黄土沟壑历史中最古老的部分。”
……
有张有驰,一脉相知。景中制作,虚无坐实
以然而然,着力着迷。不无一梦,相映相惜
店里的那个伙计啰嗦了一阵子便忙活别的方面去了,茶馆里出现了短暂的宁静。可刚过去一支烟的功夫,那个胖伙计又回来了。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对刚才那件事意犹未尽,好似还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发现,大家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致。
脱离了实际,退出这个人群,脑子里空空的。如果只讲一些淡而无味的话,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可什么都不说,又怎么能能引起别人的重视呢?他发愁了。
那是他的事,并没有干扰到牛二和的精神世界。这人个性独特,游手好闲,至今仍然一事无成。那句话怎么说的来?“圣人当不可欺我。”眼看着身边的人功成名就,他却不以为意:
“刘兄弟是当今李杜,503的翘楚。而我只是在努力做个专注精神世界的人,好发现内心深处,更平和的自我。原来的那块地早已被羊啃食成了不毛之地。这么多年过去,你在别处看到那棵同样的草原了吗?再冒昧地问一句,当年你以自己的方式接受了所有,如今找到你可以爱的人了吗?”
牛二和不清楚刘白知道了多少自己秘密,话出口,心不免发虚。他的指向太明显了。刘白故作镇定,不过,还是愣了一下神。
这个牛二怎么如此说话?看来,这里真是个聚气藏风之所。窗外除了偶尔几声布谷鸟在鸣啼,再无其它声响。房内怎么这么静?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情绪滋生。难道这就是独占鳌头的心境?这个混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没有特意拣选,难道他是赶过来的?
刘白点着了一根烟,大口地吸着。那烟火的光像一朵小红花,突然间光亮放开,接着忽然又收缩得没了火气。
让我稳定一下,好看着你,还有那一群羊离开的场景。美丽的唯一,如今消失不见。透过你的双眸,我看到了那个国。怎么会身心如此舒坦?仿若重获新生一般。不会吧!我手手心都出了汗。之前还以为来生才能与你再次相见。
那是一个穿越时空的女子,可能是上帝身边最不起眼,也最不注意修理边幅的天使。当我确定她的真实想法时才发现:她原来没有过分的要求,很容易接近,而且投入的还快。只是对我的表白感到疑惑,还有对我的放荡耿耿于怀。
长巷家当,老槐情长。安稳倔强,美丽地方
开来继往,大鹏志向。胸襟天下,写意华章
刘白喝了一口茶后,向牛二和神秘的笑了笑,眼睛射出粉白的火花。也许在这个一刹那的他,可以相信自己真是天下最聪明的人。
“天下人皆醉我独醒。”绝不指望那一些人能与自己同行,但只要在他面前做出恭敬的样子,就可以了。
“提起女人,让牛兄见笑了。这些年,我是遇见了一些女人,可我不知道同她们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是什么?我怕我不能确定。我只是看到了一个遗忘了许多年的一个身影。情感细腻,有人性,更善良。你知道是谁吗?”
刘白看到了牛二和的瞳孔中出现了一个扬鞭牧羊的的情景。他为这个回应而深感欣慰:
“你猜对了,那人就是我自己。我们可以通过那凌乱卷曲的皮毛,一排整齐的白牙,看到它们眼睛里闪烁着人性。
同之前的那次相遇有些相似,也说不上好,还是不好。我是想说,偶然的邂逅,发现她有着不同以往的精神。比如,想象与记忆,抽象得真实而具体。我们还是权作一种回忆吧!”
“活生生地就在那里。想象一下她就可以?理解!理解!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个不错的故事,是生命中的大好日子。”有关爱,有笑容,还有我们的快乐,凭什么要错过?牛二和觉得“放弃”太不符合刘白的性格,也太可惜。
“真丢脸,我一直想同她亲热。这个念头不时地在脑子里闪现。我觉得那是我不应该做的。不是因为不行或不能,也许我只是不太习惯这个过程,我也说不清楚。”
话音刚落,刘白猛然觉得掉进了这个战友的陷阱。他对女人感到厌倦,大概是在情感的进程中没有得到他所追求的满足,但不妨碍他往那个方面去设想。
醉卧斜阳无语,几十年每一天。玉壶明镜老白干,不去地头添乱
忘情长柳莫问,远他乡梦已远。书一卷麦浪儿翻,且看风调落晚
怎么感觉眼前这个战友,还是有些陌生?刘白可是不喜欢那张充满了欲望的老脸,他再次把焦点放在那个短粗胖的伙计身上。那个伙计相似心有灵犀,竟然晃着膀子就走了过来,给他们的茶壶续满了开水。
一壶茶填了好些次水,以至于茶水都看不出茶的颜色来。可喜的是,这个茶房服务客人的态度依然如故,很慷慨,而且是真仁义。有仁义,知廉耻,遇事才能向前。
茶叶落在清明前,香鲜之下有点甜
三星高照连好运,五福临门谱新篇
“也不是说不清楚的问题。可能人就是这样,忙碌时想要清闲,可是突然之间闲下来,又未免感怀这个过于冷清。”刘白在为刚才那些话注脚,但怎么听,也像是极力挽回自己的失言。
“这又是何苦呢?食色性也。如果你认为你可以隐藏你的喜好,那你就继续装聋作哑。我想,或许把她当个好朋友就能好些。她就是那个秉性,吃草的时候不吭声,见到刀子了就咩咩地叫。”
牛二和的话有道理呀!不过就是太暴力和血腥了点。我们可都是有文化的文明人呀!
“有没有别的办法,我是说温和一些的。”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有时候,一块巧克力就能做到。”
牛二和握紧双拳,咬了咬下唇。他与刘白都是性情中人,大有惺惺相惜之感:
“我们不想这样。这是所有事中,唯一我可能完成的。我非常渴望受欢迎,我非常想成为能领袖他人行为,进而左右他人思想的人。我已经做出了计划,且有一段时间了。
我终要离开这里,不喜欢受人瞩目,还要亲自完成这件事。”
这是肺腑之言。一个活灵活现的面孔,刘白真心的祝福他如愿以偿。
……
我要分享的当然是眼前发生。真实的质感,也就是我一直想看到的。我不在乎重新塑造一个自我,好让我们慢下来。紫薇绿影,轻柔香流,心怎么又动了一下?
花是花,草是草,有些复杂难解释。我知道,什么对自己最重要,这就足够了。
针脚拖烟,澹云隔雨。方胜兰草,藤蔓缠枝
纵酒高歌,兴犹未已。大家可以,燕赵书谕
今夜出奇地清爽。街上的行人比往常明显多了起来。那个山城的茶馆,也仿佛因优良的气候,生意格外的火爆。那个胖伙计一直忙碌到深夜子夜时分,才送走了最后一拨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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