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做晚饭,也不看顾娃。
他大姨和他大妈。一阵风一阵沙,在蹦哒。
花开复开花,她看还看她。笨手笨脚路人甲。
边学边找误差,有些嘎。
百态人生有多少风流韵事需要传递?历史的舞台上跃跃欲试的一个个形象,整齐干练,衣着光鲜。在斑驳陆离的光影间,一个人的出现,激发了人们无限的想象。他神态高傲,脸上还带着一丝轻薄的微笑。这张笑面仿佛是对苦难的一种嘲讽:
我的一生应当是波澜壮阔的,只可惜没有早些意识到这一点。即使锦衣玉食,一步一安然,我也不会期待碌碌无为的结局。因为如果今天我死了,那么整个人生都是不值得的。而我所犯的最大错误,是我本可能犯,但却没有犯的那些所谓的错误。
西陉开创,光影新妆。当仁不让,宝塔无双
不惹春光,拾阶而上。惯向平凡,江山在望
今天终于放晴了。气象一新,阳光普照,与会的人们都从宾馆走出来了。男人们三五成群在湿地长亭,酒仙庙边寻欢作乐;女人们则二六结伴去文庙前钟楼后,逛街购物,尽情尽兴地体验着小城风光。
昨儿下了一天一夜的雨,人们都在家里憋坏了。有老两口相互搀扶着拎着篮子买菜的,还有不少年轻男女骑着电动车兜风的,总之这条街上很是热闹。望着夹杂在人流中的张扬渐渐消弭在远方之后,那叹为观止的人类遗存边边上的文杏,才兀自地摇了摇头:
“你们注意到没有,他这一路尽说些审判之类的话。没有想到,我们一去山城几十载,这个孩子竟成了上帝的代言人。”
“他看人的眼神很犀利,而且充满了仇恨,不像个正常的人。你们听到乌鸦在叫吗?我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如果这次聚会在无端中起了祸端,那个罪魁祸首很有可能就是他。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干出凶恶的事情来。”
说话的明李感到后脖颈有些发凉,声音也微微地有些颤抖。她神情紧张地四周望了望,似乎在寻找着那只刚刚还在哇哇叫喊的乌鸦。
“大家放心,职业使然他也不能那么做。我想,他只是往事在作祟,心结在特定环境下放大而已。你们想,有些话他能说出来,坦白给我们,说明他的心是明亮的。无所不能的人不是他,他不能独立去解决所有问题。依着我看,他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是清醒的,知道他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脚踏如月光,威风顺风长。知他得意事,小王变大王。常言说的好“老虎下山一张皮”。边走路,边摆弄自己衣衫的贵桃,顾盼着往来形形色色的人等目光,对张扬出现在聚会上并不以为然。
烟雨长柳有迷离,紫燕兜转轻写意
明媚几缕浮若水,宛宛洁白在新绿
自503成立以来,骇人听闻的事也发生过那么几桩,大家不是都挺过来了吗?天塌不下来!就是天塌了,还有大个子顶着,我们大可不必杞人忧天。贵桃瞟了那两个同伴一眼,犹自说着她的见识:
“我遭遇了一个预言家,总让我的担心得以实现。前段日子,发现我在食用一些饼干,桃酥之类的食物。便对我说,你会牙疼的。不曾想,当晚我就感觉到一口牙在隐隐作痛。
那天,那个先知发现我把小狗放在卧室。便对我说,你为什么不放在卫生间呢?结果晚上我被吵醒,发现满地的呕吐物和排泄物。
真是怕啥来啥。可仔细想来,也许是心境的缘故,才有了眼中的龌龊和肮脏。收拾完,坐着看着它,一脸无奈,它也很无奈。难道上天委派这只小狗介入我寡淡的生活,是在检验我灵与肉的融合程度……”
明李知道这是贵桃在说自己,只是迟疑了片刻,继而冷冷地一笑。这一切被贵桃看在眼里,但她却依旧是那种我行我素的样子,目光游离在那些行人的感觉中,还有那些有着浓郁地方文化的物品上。
“他那双眼睛衍射出的绿色光都能杀人,诅咒几乎都没有动动嘴唇。”明李眼中充满了恐惧,感到灾难在迫近。
“我也注意到了,也听到了恐怖的声音。那一定是一些脏话,还有恶毒的语言。”
这真不是个好兆头,文杏连说话的声调都变了。她好像自己做了恶事一般,竟然对刚才邂逅张扬的过程产生了后怕。
惹事太行遣复来,无意落英雁门里
自从一见白水杏,酸甜至今隔情迷
走着走着,迎面碰见了两个男人向她们点头致意。这是谁与谁?这么懂礼貌。女士们好像对此并不打算深究,哼哼呀呀地便敷衍了过去。或许是她们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张扬身上。莫非是担心他就此消失会做杀人放火的事情去?是的!真是这样吗?也不完全是。
她们只是喜欢聊天散步,讨论一些自以为是的话题,来缓解昨天郁闷的天气而已。别担心,她们是不会因为大事或者小事来干扰刚刚才建立起的好心情。两个男人很知趣的,也很懂女人。他们礼节性地问候了几句,便辞别而去。
“贵桃,这俩人是谁?我看你跟他们还挺熟的。”
“来参加聚会的战友,脸熟而已。我哪有张燕那份心境,也没有她那样的好记性。”
明李随口一问,不想贵桃认真起来,而且还牵扯到出另一个女人来。这让大家感到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同时也有些不安。贵桃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言,她自嘲地笑了笑,是很勉强的那种。话题又转到了自己豢养的那条狗身上:
“辣条!自从我见到它,就是这样的。瞪着一双大而圆的眼睛,始终一言不发。不知它在想些什么,听不到呼吸,也看不出它情绪的起伏,但却盈满了灵性。
你看它,威武、孤傲,甚至还带着一种初始为王的不可知。
究竟发生了一个怎样事件,让你回来了?是文化的归属感,也不像。我想应该是制造者的心灵手巧,当然还有她的祈愿。狮子滚绣球,好事在后头。”
顾左右而言他。不知为什么?这个贵桃再次说到了她家那条狗,那条叫辣条的狗。文杏觉得她似乎是在分享她的所有:给你看样东西,这样东西走遍全世界也找不到类似的。
丹顶鹤立张不群,寻得天风做妙音
云烟出岫说远事,几生梦里苦问津
“贵桃,我想起来了,张扬的后妈也喜欢狗,叫什么来着?笨笨。很多时候,都不用迁就它。”
“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大聪明。想必很难融入新的环境,也许这样更好。放到哪里,也丢不了。”
“四个小短腿,倒腾起来还挺快的。可惜好景不长。记得,张扬把它送走的时候,他老子还哭了。”
“有些事不可以被证实,所以我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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