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肯定有后招,你母亲几个刚到锦宣侯府,就有几个不起眼的小厮偷偷溜到老侯爷的卧室,不知捣鼓什么,好半天才出来。】

系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老侯爷的院子都荒废得不成样子,能有什么呢。

阮静妡无忧无虑地说道:【管他是什么。反正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系统一想也是,只要有瓜就逃不出他的法眼,他在这边想到天荒地老也想不出来,索性丢开不管。

这时候,系统就十分想吐槽他的制作者,怎么就没给他装个脑子呢,害得他现在连几个古人都比不上。

文国公府,延寿堂

下朝后,阮家大人们又齐聚一堂开起小会。

大夫人江舒窈想着下面小厮的报信,有些担忧道:“母亲,线已经埋下,只是小厮们回报那些个账簿大多被撕毁,没个好样。”

老太太沉着地说道:“无妨,只要账簿齐全,朝中那么多人,多花些时日拼凑便是。”

“大理寺那边可打过招呼?”

崔清婉把握十足道:“母亲放心,现任大理寺少卿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这点小忙他动句嘴的事,况且此事若成,对他的仕途也有利无害。”

崔清婉家中世代在白浮书院教书,其父兄更是最近两任的山长,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只要是书院出来的官员都会卖个面子。

“如此甚好,如今我们家正是油煎火烹,虽现在皇上并未有忌惮之心,但若是功高震主就不好了,即便是为着宫中的娘娘和三皇子着想,也要低调些为妙。”

“是,儿子们都明白,这些功劳谁想要就分给他们去,我们只管自家安好便是。”文国公阮沐桁深以为然。

其余众人都凝重点头。

【嘿!又有大事发生了!】系统窜了出来。

午觉刚睡醒的阮静妡精神抖擞地问道:【可是锦宣侯府的事有进展了。】

【那可不嘛。就刚刚,大理寺便领着禁军气势汹汹朝着锦宣侯府而去,锦宣侯府的下人看到后那是吓得腿都软了。】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这些禁军把锦宣侯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翻出什么。】

想来一夜过去,侯府已经把那些面具和书给烧个一干二净了。

阮静妡愤懑地猛地站起来:【难道竟让那猪狗不如的一家人逃脱不成!】

【你听我说完嘛。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就在大家失望而归的时候,队伍里有个大理寺的人突然说一直敬仰老侯爷,想要去老侯爷生前住过的地方瞻仰一番。】

【侯府的人瞬间就慌了,急得各种推脱,不仅没有劝走他,反而让他心生怀疑,更加坚定要去老侯爷生前的院子走一趟。】

【有个三房的人使眼色给下人,想抄近路先去将东西销毁,也被他看到。直接让禁军前去将那院子团团围住,一只苍蝇也不放过。】

【到了老侯爷卧室,打开门一看,那个密室的门竟然就这么直溜溜的开着,侯府的人还想拦着,直接被禁军给扣押下了。】

阮静妡激动得直转圈圈,忍不住催促道:【后来呢?】

【后来那些大理寺的人在密室里呆了好久,中间有人出来一趟派人告知皇上,皇上下令“彻查”后,又叫禁军去户部和兵部请了好些人过去。】

想来老侯爷的罪行定是被大理寺的人察觉出来,而且东西十分棘手,不然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地让人前去禀告皇上,还要请其他部门的人过来一同辨别。

【不过最后他们只抱了一堆东西出来,看来出结果还要好些日子。】系统有些遗憾道。

阮静妡却兴奋道:【既然皇上让彻查此事,那么想来老侯爷的罪行一定能公之于众,那些无辜被害之人也能瞑目了。】

次日早朝

由大理寺、户部和兵部一同弹劾老侯爷勾结山匪作乱、弑杀有功之臣、欺君罔上等数十项罪名,并有记载罪行的账簿和士兵铠甲为证。

虽然账簿众多,一时间尚未全部理清,但从一些较为完好的账簿中可以找到老侯爷资助山贼、劫掠百姓的证据。

皇帝怒发冲冠,当场就提出由三司会审,限一月内查出结果,并且下令将锦宣侯府抄家,家中诸人关押在刑部大牢中。

在等待结果的日子中,京城热闹非常。

之前与锦宣侯府交好的人家一方面每天二三十趟地遣人探查消息,另一方面开始走关系,迫不及待地想和锦宣侯府脱开关系,生怕牵连到自家。

而一向与锦宣侯府交恶的人则每日早朝都参奏孙氏族人的各种罪行,极力请求皇上严惩孙家。

还有些浑水摸鱼的暗中拱火,想着能拉下一个是一个,空出来的位置说不定还能分一杯羹呢。

一时之间,京城各家忙得是不亦乐乎,京中百姓也日日关注事情的动向。

如此,京城翘首以待的结果终于在皇上限期最后一天由“三司会审”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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