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酒儿上头的易其马,似乎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易媳的话锋一转,又使他感觉还是正常。

易媳刚一说完,易其马就端起了第三杯,“川哥,第三杯,恭喜整治厂一宝得手。脖子上挂着个大鏊子,真过瘾啊!”

两个人越喝越啦越投机,不知不觉易其马就醉了。禾十川与易媳将他扶到床上后,易其马就呼呼地大睡起来。

说来很奇怪,这个哮喘病人,今天即使喝了酒也不哮喘。究其原因,是几次报复的得手,使他的心里有了畸形的畅快,病自然也就轻了许多。

见易其马呼呼大睡,禾十川终于等来了机会,一把拉过易媳走到桌前。

“小娘子,只看俺们吃,你一定馋得流口水了吧。来,相公给你夹块肉。”禾十川边轻声轻气地说边用筷子夹了块肉放到了易媳的嘴里。

“嗯,还是你这个死鬼懂俺的心思。”易媳边咀嚼边给禾十川抛了一个媚眼。

随后,禾十川又用筷子夹了一块大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这个死鬼,怎么就让俺吃了一块?”

禾十川不说话,而是示意易媳将自己的嘴巴张开。

“滚蛋,谁吃你这个死鬼嘴含的脏东西。”说完,就自己用筷子夹了肉,放进了嘴里,她实在是太饿了。

也许是易媳有点忘情,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床上的易其马竟嗯嗯啊啊地翻了个身儿。

易其马这一嗯嗯啊啊地翻了个身儿不大要紧,可把这一对调情的男女吓得一阵惊悸。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正是:

几年积案长舌鬼,

一招被破十川名。

阴谋得逞饮酒兴,

朦胧睡去孽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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