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青潭的岸上地,也是在西河堰的堰西,属于木三衣改造的土地,占整个堰西地的五分之一。但禾十川做了队长且木三衣调走后,西青潭的岸上地就改为了种植经济作物黄豆了,并且也是连年丰收。

在插鳖表叔与长舌的装鬼人激烈打斗的黄豆地将后者抓住后,禾十川突然联想到几年前木三衣为保护花生种子搏斗受伤的事情,于是,禾十川机警地意识到:他可能就是那个血红长舌的抢劫贼?

交由派出所审问,果然破获了一桩几年前的积案,长舌装鬼人和他的同伙悉数落网坐牢。因此,禾十川还被大队广播站通过各庄的大喇叭表扬一番,这是禾十川做队长期间仅有的几个亮点之一。

再说厂一宝抱着郑恩之焦急地往董春月家跑去,后边的小菊紧紧跟上。非常幸运的是,只跑了半程,儿子就醒过来了。

然后,厂一宝,小菊和恩之,就围在一起,嘤嘤地哭起来。哭声百感交集,很是触动人心。

批斗会的当天傍晚一切事情结束后,禾十川就大模大样地走向了易其马的家。他是应易其马的邀约来的,自然不要鬼鬼祟祟。其实,就是没有易其马的邀约,正常的情况下,他也是可以大大咧咧地走入情人之家的,因为,他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找副队长商量事情。所以,提拔易其马做副队长,增加了这对偷情男女的偷情机会。

到了易其马家,一桌酒菜已经由易媳备好。因为易家女儿走亲戚了,所以,家中就只有易媳一个女性。按照这个地域农村的风俗,女性是不能上桌的,所以,就只是正副队长喝了起来。其实,如果禾十川坚持易媳上桌,易其马也一定会同意。但禾十川不能如此去做,万一酒桌之上控制不住地和易媳眉来眼去,甚至情不自禁地触触摸摸、打情骂俏,让易其马有所觉察、怀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川哥啊,最近你的一系列计谋全部成功了,俺心里甭提多畅快了。”同饮三杯后,易其马开始说出心里话。

“其马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和弟妹也费心了。”

禾十川说这话的时候,易媳不自觉地瞅了他一眼,心里说:“这个男人不说假话呀,俺一个女人伺候两个男人,这不真的就是一家子吗?”

“什么费心,这些计谋正合俺和媳妇的心意,那还叫什么费心?”易其马说着,端起酒杯,“川哥,先敬你第一杯酒,为了火烧恩之解恨。”

“只是木月乙那个孩子坏了大事,要不,恩之会被烧得更重些了。”禾十川边说边端起酒杯与易其马同饮。

“是啊,是啊。不过,今后肯定有的是机会,再慢慢收拾他。来,俺敬你第二杯,为了俺媳妇装‘滑蛋’惩治厂一宝成功。”

“其马,好汉不提当年勇,都几年前的事儿了。”易媳说。

“虽然有些年头了,但没有庆祝过,是不是?”易其马答。

“哈哈,当时弟妹演得真像。”禾十川端起酒杯,就与易其马同饮了第二杯。

尚未落下酒杯,禾十川就色迷迷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易媳:“弟妹在西南汪劳动的大庭广众之下,演得那可是像个名角呀!”

“名你个头。”易媳白了禾十川一眼。

突然,两人都感到有些忘情的目中无人了。毕竟易其马还在啊。于是,易媳又立刻补充说:“川哥,演得好,那是你你出计谋的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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