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和好了,而且对将来的配合有了更多共鸣和默契。
在汪真不断加冕式鼓励与深度暗示下,陆小花跟在黎主任的身后往基地赶去。
回到妇女中间,就说清楚了真相:以后都要听黎主任的,她首先第一个站出来全力配合。
黎主任也不甘示弱似的,比女人更加有诚意:
“我愿意为你们所有人付出,需要我做任何事情,都愿意。”
这群女人虽然不好惹,可也是很好哄的。
就几句好话,就哄的乐开了怀。
不愉快一闪而光。
汪真看在眼里,感觉终于天下太平了。
这时,一阵嘶嘶的声音从空旷的田野传进了汪真的耳膜。
“这是什么怪声音?”
不约而同,其他人也都听到了。
“像是喇叭声?”
“村委会的喇叭坏了?”
渐渐地,汪真听清楚了,村委会的广播要响了。
不过听起来出现线路故障,就像电线烧出火花的触感。
“各位村民们,你们好,咳咳。”
广播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还发出了干咳声。
这是谁的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
汪真放下手中的活儿,竖起了耳朵。
“汪老板,是不是你老母亲的声音?” 黎主任朝汪真露出诧异的怪样。
老母亲?
啊?
听起来声音很像,可是她去广播?应该不会吧!
一阵咳嗽声过后,有了声音:
“我是汪真的母亲汪兰芳,现在全村寻找我儿子回家吃饭.
看见的告诉他一声,家里有很重要的客人来了。”
“咳咳…”
话筒再次发出嘶嘶的声响后,就挂断了。
“我说吧!就是你母亲的声音,一点不假,你赶紧回去吧,家里来客人了。”
黎主任露出了猜中后的喜悦,催促汪老板回家陪客人去。
基地有他在,老板不必担心。
他传递的信号也表达了自己的自信。
“我不回去,走的时候已经明确告诉家里了,基地任务繁忙。”
“你还是回去吧,要是舅舅大姨来了,不回去岂不是没礼貌?”黎主任好心劝告。
“来了也不去,我分得清轻重。”汪真内心是抗拒的。
黎主任劝说无门,汪真站在田间不走,和大伙一起忙碌着。
十几分钟后,广播又再次发出嘶嘶响。
继而听到干咳声。
“汪真,你现在立马回家,给你5分钟时间,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是不是要让你老母亲杵着拐杖去找你?”
汪兰芳此刻站在村委会广播站的办公室,大发雷霆。
“婶子,你不能这样,我会丢了饭碗的。”
广播站的同志已经被汪兰芳收拾了一通,一脸委屈的埋怨。
“闭嘴。” 挂断话筒的汪兰芳还在怒火中。
明明自己私闯别人的工作禁地,反而浑身都是理由。
却把错误推给了对方。
对方可是啥也没做,门就被哐当一声踢开,紧接着就让他靠边站。
广播站的同志是年轻人,他一看是汪真的母亲,也上年龄了,尊老爱幼吗,他还格外敬重。
没有想到反倒打一耙,活生生地被抢走了话筒。
这要是被村长知道,挨骂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年轻人抱着脑袋,一脸无赖地说道:“你给我惹事了,大婶。”
“你放心,什么事也没有,我回家了。”
汪兰芳心中仿佛有杆秤,知道此事掀不起大风大浪。
说完,还朝小伙子乐呵呵地笑,挥挥手就走了。
留下年轻小伙子一个人,坐在角落,看着天花板,一想到结局,就感觉天要塌下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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