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是说...”朱治一时语塞,毕竟这场戏范冬才是主角,自己陪着演了一段哪里知道下面的剧本是什么。
此时戏精范冬立马给朱治指引了方向。
“范某出生名门!饱读诗书,不日即将成家立业,却被掳劫至此!还逼范某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在七日内筹粮五百石便要摘下范某头颅!呜呼哀哉!今日许太守奉好酒,范某自当借酒浇愁,便是死也要当个醉死鬼!”
眼看朱治还是一脸懵,范冬终于明白前世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烂片了,自己这个导演根本带不动嘛!还得喂到嘴边才行!
“朱将军,一人做事一人当,范某今日洒酒羞辱朱将军,自当以死谢罪,要杀要剐全凭朱将军发落!”
朱治立马反应过来,做出一个无比气愤的表情说道:“好!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我便将你带回都尉府,起码给你留个全尸!”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立马喊来手下士兵,将范冬带了出去。
严星一看立马慌了,本来今晚是借着参加晚宴的名义让范冬和许贡搞好关系,这样对筹粮也有好处,没想到却害了范冬。
“朱将军!万万不可!此事归根结底是我动手在先,才导致范冬握不住酒杯砸到朱将军身,应该由我......”
不等严星说完,许贡就将其打断:“范冬桀骜不驯,目无尊长,这是他应得的教训!况且七日筹粮五百石分明天方夜谭,如今交给朱将军发落也是情理之中。侄女何苦为了一个将死之人把责任揽到自己身?”
“确实!严姑娘乃许太守故人之女,何苦为了一介书生惹麻烦?朱某扫了各位的兴,深感不安,来日我做东宴请二位,今日不便久留,朱某还要回去治那书生的罪!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朱治头也不回大踏步的走出了宴会厅。
严星双眼泛红,她其实也知道筹粮之事难于登天,不过还是愿意配着范冬一试。
说是监视范冬,其实严星也给了范冬最大限度的自由,而且她早就打定主意,若是等到叔叔进城粮食还未筹措完毕,自己也会偷偷放走范冬。
而现在却无端端地害的范冬提前殒命,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不顾许贡的阻拦,严星飞奔出去,就要再向朱治求情。
许贡轻轻跺脚,这事他本不想掺和,范冬刚才两次得罪自己,即使朱治不提出惩治范冬,自己也要给范冬点颜色看看。
自己刚到吴郡,军政分家,朱治又是孙家老臣,正好顺水推舟将范冬送给朱治发落,说不定几日后朱治感怀自己人情,兵不血刃占据吴郡,还能为自立赢的一员大将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严星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自己跟严白虎的关系算不牢靠,虽然严星只是严白虎的外甥女,但女子耳旁风最致命,自己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当许贡追到门外时,为时已晚,朱治刚将范冬押了马,马鞭一挥,三骑绝尘而去。
只是许贡有些恍惚,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哎?我怎么看朱将军对范冬这么温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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