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离君釆楼不远,只有200来米,彩蝶脚小走不得路,夏平弓身背起彩蝶,和大家一路聊着天,往君釆楼走去。

君釆楼几步就到,门前灯笼正发出暧昧的光,此时正是上生意热闹的时候。夏平与沈干几人道别。

进得君釆楼,将彩蝶背到住处放下,赵怡红跟了进来:“兄弟,你不在姐这儿坐坐?”

“不了,姐,我还得去找住处,去晚了会影响别人。”说完简单讲了吴叔的事。

“兄弟,你要不嫌弃,就在这儿住吧。”

夏平指指胸口答道“姐,我事太多了,每天只睡得了两个时辰,回去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呢?我弟子小牛儿在帮我在拳馆安排呢。你们自己保重。”

赵怡红脸上堆着笑掩盖心里的失落与自卑。她早己习惯被人看不起,今天在酒席上,夏平一直对她们非常尊重,所以刚才她才毫无邪念地随口提出夏平在这儿住一晚。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个兄弟会怎么想她呢?

不出所料,夏平拒绝了留宿的建议,赵怡红一面送他出去,一面介绍这里的情况。

赵怡红一刹那落寞的表情被夏平捕捉到了,他心里也不好受。这种行业的人,心思最为敏感,也许自己一句暖语,就能让她们心里种下希望的种子。

两人己走到门口,赵怡红笑吟吟地与夏平道别。

夏平咬咬牙下了决心,对赵怡红道:“姐,你这儿有没有稍微安静点的房间嘛。”

赵怡红笑脸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恢复笑道:“有啊,姐住的房间就比较清静,你住姐那儿,姐有住的。”

“嗯,好的,把灯点亮些,一会就把你们的画画了,哦对了,宣纸有吗?”

“有,有,你进去,我去给你准备。”

君釆楼今晚注定热闹。打包回来的吃食放到后厨房,趁赵怡红收拾卧室之际,夏平将吃食热了放在桌上,几个没有生意的姐姐偷偷溜进来就吃。看到夏平开始挑逗起来。

“嘿,帅哥哥,你是彩蝶的相好吗?我刚才看你把她背进来的。”

“帅哥哥,刚才妈妈不是准备送你走吗?怎么又回来了,是看上妈妈了吗?”

正在七嘴八舌之际,彩凤进来一阵喝斥:“怎么全跑进来,生意不做了?”

小姐们作鸟兽散,彩凤领着夏平穿过通道,出现一个天井,天井′的正面房间就是赵怡红住所。

房间整洁干净,彩蝶在准备案头,赵怡红在布置灯光。夏平却去找了一个大小合适的板子,再找几个夹子,一个画板制作成功。

夏平搬来一个椅子放在屋中间,调整了下灯光,彩凤端来点心,酒菜。

第一个画彩蝶。彩蝶被安排摆好造型。夏平喝一口酒,开始作起画来。

其它三人坐在后面观看。夏平好为人师,边画边通俗易懂地讲解,什么是造型?什么是线条?什么是大关系?什么是光影?

不仅画得好,讲解也十分精彩,让绘画小白都禁不住手痒痒。

“你们看彩蝶眼神,有对亲人的怀念,也有对前途的迷茫恐惧……”

聊着聊着,一张画完成了,彩蝶看到自己的画像,看了又看,喜欢得不得了。

大堂里人们唧唧喳喳,“那到底是个什么人,要妈妈亲自出马,还把君釆楼最有名的姐妹搭上。”

“我听妈妈叫他兄弟,彩凤他们叫他夏公子。”

“她们四个去了后院,还叫我们不要过去,天啦,难道是一楼四凤。妈妈和彩凤都是个中高手,他那小身板吃得消?”

“哎呦,彩霞晓得心疼人了,要不,你进去叫妈妈住手,不要伤了你的情哥哥。”

“我撕烂你嘴。”

一屋春色,一屋欢笑。

“彩霞,你要撕烂哪个的嘴?”随着声音,一个汉子走了进来。

见人进来,小姐姐们一窝蜂围了上去,又是撒娇,又是发嗲。

汉子推开众女,豪气地将五两银子拍在桌上,“去把彩蝶唤来陪陪你钱爷。”

“欧……。”众女一阵失望,“钱爷,今天彩蝶是来陪不了你了,人家去玩一楼四凤去了,你也玩玩一楼四凤不。”

“谁?谁玩一楼四凤?”

姐妹们挺齐心,没人回答这个问题。

牌子,才发现彩云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玩一楼四凤的家伙翻去了。如果是这家伙,他翻的可都是大牌啊,还有一个是谁呢?

突然发现往天这时时不时窜来窜去监督小姐姐们的赵怡红并不在。

莫非,赵怡红也是四凤之一。

这就不是简单人物了,赵怡红啥人,牛义全干女儿,实际就是他相好,平时只陪大人物,并不随便接客。

钱爷哈哈一笑:“不说算了,彩霞我翻你牌,跟我走吧。”

其它几个小姐姐后悔不迭,急忙向钱爷使眼色,钱爷看也不看她们,搂着彩霞的腰进了房间。

枕头上,钱爷很快了解了事情经过,还知道送到门口的有罗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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