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要从月惊的华突然回堡的那会儿开始说起。

月惊华教训府卫的事发生后不久就被有心人氏告到了烈长安耳里。

烈长安先是吃惊着月惊华在人前的意外表现,随即就想到了,连月惊华这废物都回烈家堡,自己的宝贝孙子烈猛怎么还没回府,别说是人没回来,就连让他随身携在身边的千里雀也没有送来丝毫音讯。

越想越是不对,烈长安就命了人往玄玑学院去打探消息,哪知道就碰到了城中另外一个大家族苏家传来的噩耗。

那苏家是经营玉石买卖的,这一次家中的独苗苏春为参加试炼时候,身边还带了枚感应灵玉,若是玉主遇了危难,灵玉就会碎裂,如今那块灵玉已经碎成了两瓣,而苏春又恰好和烈猛是一组的。

红菱回来禀明事情后没多久,烈柔露出了几分忧心来,她深知自家三叔的性格,若是这一次烈猛平安无事的返回,兴许事情还能平息,但若是烈猛有什么三长两短,烈长安定然会迁怒月惊华。

不过是稍瞬工夫,烈长安就带了三房的一众府卫怒气冲冲地找上了门。

才一进门,就见了月惊华欢声笑语着向烈柔讲述着这一路的所见所闻,月尘摆弄着厅堂里的盆栽,红菱侯在了一旁,满脸戒意。

“烈柔,你教的好女儿,”烈长安不由分说,披头盖脸就是一顿呵斥。

烈柔粉脸发白讷讷着,就见了自家女儿暗中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三爷爷,不知我娘有何处做错了,惹得你大动肝火,”月惊华好笑着,打量着烈家堡如今的二把手,烈长安。

烈长安年约五旬,瘦长的马脸,玄气修为不俗,已经是地玄大圆满之境。

“猛儿迄今还是下落不明,你身为他的同行人,自是不能脱了干系,”玄玑学院已经统计出了结果,这一次试炼,大部分的学员都已返回,独独烈猛那一只队伍,更是只有月惊华一人回来。

“三爷爷,惊华不过是一弱质女流,那一日,我与烈猛表弟失散后,费尽了千辛万苦,都没有找到他。百兽山那么大,我又不过是个玄气不通的废物,不免要担心再遇上了匪徒,辱没了烈家的门风,那可真是更大的罪过了,”月惊华撇撇嘴,毫不客气将烈长安先前应付烈柔的话,换汤不换药地送了回去。

烈长安被讽得老脸发红,嘴上讪讪道:“你别以为老夫是好欺瞒的,就凭你一人,你怎么可能顺利脱困,又岂可毫发无伤地返回到泊罗城,你若是再不说实话,小心我请出家法收拾你。”

“家法?三爷爷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此前烈猛表弟不尽心找人,那是天经地义。惊华为求自保,独自回堡,那就是罪大恶极。敢问一句,三爷爷要对我行得是哪门子家法?”月惊华语风犀利,气得烈长安当场就要发作。

“三弟,何事要如此大声喧哗,”正说着,烈丝丝随着一名年纪稍长,面貌和烈长安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走了进来。

“二哥,你看看这死丫头,我不过是来问猛儿的下落,反倒遭了她的一番奚落,”烈长安气急败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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