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说:“什么没有这么严重?您想想,这不是二万,不是二十万,是两百万啊,光是想这数字就能把人想疯了。现在恐怕就只有您的话他会听了,您马上打电话给他,让他停手,现在亏点没关系,现在停手还能留个本,真要是一毛不剩了才麻烦。”

覃凤益听到两百万也是有些心慌,还真的是打了电话给姜云峰。

姜云峰笑说:“干妈,谢谢你的关心。屯两百万斤的鱼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屯鱼的地方有一个暗涌口,养鱼的水肯定是没有问题,然后涌水又带来了鱼儿需要的氧气,我再配备一些供氧机,这氧气也够了,因为这条河常年给人又是电又是炸的,连个虾毛也难找得到了,所以鱼草长得厚厚的一层,再加上我又出钱叫人去捞鱼草投放,这鱼儿吃的也没有问题,所以,您放心吧,我所有的事都做过调查了。”

覃凤益说:“可是,哪有这么多鱼啊?”

姜云峰说:“是这样,光是那几个水库,就有将近六十多万斤了,这个不算,那些大大小小的鱼塘就有二百万斤了。现在干旱在继续,鱼塘的水越来越少,我就怕到时候别人求着让我收鱼,我都没钱收,这才是麻烦。哈哈。”

覃凤益说:“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挂了电话,说:“呐,听到了吗?我就说云峰办事牢靠吧?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陈悦说:“我怎么还是觉得他说的不靠谱啊?”

覃凤益说:“你怎么对他那么关心呀?”

陈悦红了脸,说:“谁、、、、、、谁关心他呀?这不是他是您的干儿子吗?他要是出事,您难受,我不也跟着难受啊?”真是的,自己有那么关心他吗?

覃凤益拍了一下陈悦,说:“算你还有良心。”

陈悦说:“对了覃姨,艳飞的干哥哥家不是在市里吗,怎么不见他回市里呀?他家都还有什么人呢?”

覃凤益说:“他不是不想回去。他说他自小性格很孤僻,后面十多岁的时候他自己去找医生,医生说他有自闭症的倾向,让他叫家里大人来开药给他吃。”

陈悦说:“他胡说八道,他现在哪儿像个自闭症的人?”

覃凤益说:“你急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他说了他因为这个症状,家里人都对他急,但他又不愿明说自己的事,就是怕家里人把他送去治疗。所以,他就一直没有回家,在外荡着,想着有朝一日,当自己有信心出现在家人面前时,才回家。唉,他有四年多没有回家了。那天说起来,他眼圈还是红红的,说好多时候很想很想家,很想很想家里亲人。”

陈悦说:“也就是说他的自闭症胡里胡涂的就好了?”

覃凤益说:“也不是湖里湖涂,现在他这样,是他总是总是强迫自己。你明白吗?”

陈悦说:“总是总是强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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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峰驾车出了镇政府,接到了何业秀到了兴仁镇的电话,说:“你就在候车站的地方,我过去接你。”

何业秀说:“我昨晚碰见艳飞姐了,跟她说我要到兴仁镇来,她问我住哪,然后就给了我她现在住的房间的钥匙。”

姜云峰说:“那住得下吗?”

何业秀说:“可以的。这里有两张上下床,艳飞姐和黄老师和我,还剩一个上铺没人睡呢。”

姜云峰笑说:“挺好。那你出到街边来,我带你去熟悉一下环境。”

何业秀说:“我就在街边这,我看到你的车了。”

姜云峰举目望前,一下就看到正在招手的何业秀。把何业秀载上,到白鹤隘,乘小机艇到了屯鱼场,又去看了那几个鱼箱,介绍七叔认识。

姜云峰笑着说:“益峰公司现在举行第一次正式员工的全体会议。”

七叔和何业秀就笑了起来。

姜云峰摆了一下手,说:“先别笑哈。那个、、、、、、就在一个小时前,政府通知他们的款已经拨下来了,也就是说从明天开始,这里就要有鱼儿游来游去了。之前发生的事呢,也不会发生了,明天早上,就会有二十多个保安过来。”

七叔说:“你让十三请的那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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