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端了一个汤出来,不禁说:“云峰,说你多少次了,慢点吃。”
姜云峰说:“改不了啦。就想着这香气不能在嘴里断了,非得快吃不可。”
龚海贵笑说:“我就服了这家伙,嘴里吃着东西塞得满满的,还能把话说得这么清晰。哈哈。看着他把嘴塞得这么满,你还得替他担心怕他噎着。”
姜云峰一块接着一块的啃红烧兔子肉,满脸堆笑。不一会一盘红烧兔子肉见盘底了,沈月又端上来一盘。手机响起来,是何业秀打来,说是款汇过去了。姜云峰好好两声就挂了。
吕义欢听到何业秀的话,感激不尽,亲自给倒了酒,说:“来,姜老板,谢谢你的慷慨。”
姜云峰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说:“龚叔,吕叔,我吃饱了,我还有事,你们慢吃。”冲还在厨房忙的沈月说:“沈姨,我吃饱了,我走了啊。”
沈月说:“慢着。”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包红烧兔子肉塞给姜云峰说:“拿回去当零食吃。”
姜云峰也不客气,说声:“谢谢沈姨。”又冲龚海贵和吕义欢挥挥手出门了。
沈月望着吕义欢、说:“这孩子,自从海贵的小学同学七叔把他带进门来,就那会一直当我们是亲叔叔亲姨一样待着。”
吕义欢说:“看他就是实诚的人。”又转身对着龚海贵,说:“海贵、、、、、、。”
龚海贵说:“我明白。”打电话叫来黄仪文,送吕义欢到县城。离别时又塞了两千块给吕义欢,吕义欢正用钱的时候,也不推辞,只是说了声:“谢谢。老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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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峰所谓的有事,无非就是想着上到楼顶架好望远镜,对翩翩起舞的郭艳飞目不转睛的看着。
可是这一晚却让他失望了。路过广场时,广场上黑隆咚,一个人影也没有。拉了一个人问今晚怎么不跳广场舞了?那人说七天后国庆节就到了,文化局搞活动,上县城比赛去了。姜云峰拍了一下额,要是早点知道这事,在龚家就不喝酒了。回到二层小楼,还是上了楼顶,坐在椅子上,眼睛凑到了望远镜前,想像着郭艳飞的诸般动作,脸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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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姜云峰还在呼呼大睡,七叔就来电话了,说:“云峰,不好了,东西全让人给破坏了?”
姜云峰说:“什么东西全让人破坏了?你是说、、、、、、。”
七叔说:“你叫詹老板做的那些钢拦网全都最都被人给弄坏了。”
姜云峰猛了坐直了身子,说:“谁弄的?”
七叔说:“不知道。”
姜云峰说:“我马上过去。您到白鹤隘来接我。”迅速穿好衣服,口不涑脸不洗,最快速度到了白鹤隘,焦急中又等了有十多分钟,七叔才驾着小机艇来了。到了屯鱼场,果然钢网全都被人破坏了,有些钢桩就东倒西歪的。
打电话给林德荣,说了情况。
林德荣说:“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姜云峰一下愣了,说:“什么什么意思?”
林德荣说:“我昨天说过了,咱们只要把字一签,就得按字面上的一字一字来执行。现在你说屯鱼场遭人破坏,这可不是不可抗力,这是你疏忽大意造成的,东西做好了,你为什么不派人看守着?所以,怎么着你也得要想办法按照我们的合同执行,偏一个字也不行。我告诉你,拨款程序已经在走,钱明天会到监管账号上,而鱼呢我们也要看到。。我们会按照我们的合同义务做。”
姜云峰把电话挂了。是呀,怎么没想到会有人破坏呢?不是招了人了吗,怎么不派人来守?
七叔说:“云峰,这可怎么办?”
姜云峰说:“我想想。”默了十多分钟,打电话给詹士强。
昨晚詹士强叫了好友杜昌勇一起喝酒,喝到后半夜才散。这会听了姜云峰的话,说:“你还想再搞一次钢网工程?”
姜云峰说:“是。所以,请你以最快的速度备好料,再把工程做一遍。”
詹士强说:“可是、、、、、、你的时间来得及吗?”
姜云峰说:“这个不用你管,我想了个暂时的方法。今天你先帮我把两头的钢桩竖起来,其它的慢慢弄,可以吗?”
詹士强说:“可以。”放下手机,口渴拿起床头边的一个凉水壶,壶里却已经没水了,大嗓门叫了一声:“这壶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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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丽清接一大杯水端进来,递给詹士强,说:“急梭梭的这是干什么?”
詹士强从谢丽清手中拿过水,一气喝干,说:“帮姜老板做的那工程,昨晚让人破坏了,现在要重新做。工期赶。我现在就得上县城备货去。”
谢丽清说:“不吃早餐啊?”
詹士强说:‘不吃了,你打电话叫小伟几个过来,剩下的料让他们先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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