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怀三直冲蒙古大营,一把铁枪挑开粗布帐蓬,打马冲出一里远,那刘黑马的人马才明白有人闯营。

士兵这才大声叫喊:拦住他!拦住他!

前面帐蓬这才冲出一队人马挡在郭怀三的面前,郭怀三挺起铁枪,催马直上蒙古将士呐喊一声,挥起弯刀围了上来挡住去路,不屑一顾,哈哈大笑。

一个人也敢闯大营,找死!

砍死他!砍死他!

你砍他马腿,我砍他马尾,砍死他的马。

一阵乱刀砍下,接着是一阵叮当叮当的脆响,高傲的蒙古兵瞬间倒下数十人。这才知道敌将的厉害,心中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服不行啊。

蒙古兵尊敬强者藐视弱小,弱肉强食是人的天性,谁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除非他脑子进水了。

郭怀三不知道蒙古兵的心思,大吼一声,挥起铁枪,连刺两员将官。

那马儿往前一扑一跃一阵狂奔,又闯过一座营房。它昂起头,高声鸣叫,十分得意,好像在显示它的勇猛无敌,主人再厉害也得靠它冲锋陷阵。

郭怀三拍拍它的头:有种,到时给你找一匹母驹。

黑马昂起头,又嘶叫一声,扬蹄奔驰。

打斗声惊动了刘黑马父子,刘黑马带着几个儿子埋伏在营房后面,只等郭怀三闯营。

郭怀三哪管前面是什么,挥起铁枪一路杀了过去,又连挑两座帐蓬,斩杀数十人。蒙古将士被他的气势吓倒,不敢上前迎战,只是大声叫喊,纷纷避让。

郭怀三杀的高兴,一路猛进,很快闯进大营中心,远远的看到了虎头山上的川军大旗,他心中一喜,拍马往前冲去,一枪挑开帐蓬,却见里面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

郭怀三一惊,知道中计,打马急奔,地面上突然出现两根绊马绳往后一拉,那马儿前腿一软,跪在地上,把郭怀三掀下马来。

咚咚!鼓声响起,惊天动地。

一群人从四周围了上来,指着地上的郭怀三哈哈大笑。

一个高大的中年汉子拍着巴掌走了出来:“好!好!好!”

郭怀三双脚一弹,从地上弹了起来,却看到刘黑马父子带着人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刘黑马仰天大笑:哈哈!哈哈!郭怀三,你也有今天!

“刘黑马,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郭怀三用枪指着刘黑马。

“怎么!不服气?你现在被我困住,插翅难飞,跪下求我,我可以给你个痛快。如果跪下磕三个头,认我这个舅舅,我带你去见大汗。”刘黑马一脸胜利者的微笑。

“刘黑马,你不想死就让路,我不与一个残废人交手。”郭怀三语气冰冷,却充满着自信。

“郭怀三,休得无礼!他是你长辈,说话客气点,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刘元振一脸冷漠,牙齿咬着嘴唇。

“不想与你们废话,待我杀了你们父子,一家人到地下团聚吧。”郭怀三已经起了杀意,如果不果断行事,今天就会被困死在大营之中。

郭怀三大枪一抖,刺向跑去牵他黑马的三个士兵,刘元振挥刀挡上,只要挡上三招,部下牵走郭怀三的战马,郭怀三就没有战马,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被累死在大营中。

刘元振的计谋高明,反应很快,大刀封住了郭怀三的铁枪,可是,那铁枪在他的刀身上一翻,一股大力震向他的双臂,痛的他咬牙切齿,但是他死劲握住刀柄不肯松手。他要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

三个兄弟见大哥不行,一齐涌了上去,奋力封住郭怀三的去路,缠住他不放。

“让开!不然杀了你们。”郭怀三出言警告,毕竟他们几兄弟与妻子黄思韵有着斩不断的血缘关系。

“口出狂言,不知羞耻,兄弟们,杀了他。”三兄弟年轻气盛,功夫远在大哥刘元振之上,当然不会服输,也不会让路,他们只想杀了郭怀三立功,所以下手又快又狠,刀刀带着杀气,那弯刀逼的人眼花缭乱,睁不开眼睛。

郭怀三见三人不听话,反而下了死手,一点也不念亲情,心中大怒,深吸一口大气,内力流向四肢,力气暴增数倍,一枪刺向刘元振的二弟,其他两兄弟慌了,担心兄长死在枪下,急忙砍向郭怀三的枪杆,想震落他的铁枪。

可是,那铁枪又快又疾,早把他们的二哥挑向空中,又见那铁枪一摆,他们的二哥腹烂肠流,跌落在他们眼前鼓着一双大眼睛死不瞑目。

二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挥刀乱砍,身边的部将慌忙上前死救,这才挡住郭怀三的铁枪。

郭怀三趁机腾空而起,几个起落就扑到了他自己的黑马身边,一枪结果了牵马人。

郭怀三跳上马,大吼一声,往虎头山方向杀去。

刘黑马大怒:放箭!放箭!杀了他。谁杀了他奖黄金五千两。

蒙古将士立即组好一个箭队往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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