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简单了吧!若在十五年前,为师或可一战……”二十年了,顾青松为了救爱妻性命一直以真力助药力发散,自身损耗了极大元气。他暗中叹息,轻摇一下头接着道:“殷离言就是我教济生堂的香主!”
言东斋又是一惊:济生堂,他从来就没听过这个名字,应该就是师父所的隐迹的那一路人马!被神秘少年杀去的殷离言居然还是这个香主。
“济生堂的人会在恰当时候联络你的,他只杀了殷离言证明他还不知道济生堂底细。”顾青松眼里露出慈爱的神情,双手在言东斋肩头轻拍几下随后道:“为师也要走了,你以后行事要慎之又慎!李继虎虽硬朗却不能大用,还是别把他放身边吧,这对他也是好处甚多的!”
言东斋知道师徒马上又要各一方,眼中潮湿双膝跪地磕下头去。在他第二个头抬起来时,顾青松已经不知所踪,毫无声息的就消失了……
言东斋一家惨遭灭门之时他才只有六岁,那些血肉横飞的画面,那些蒙面之人凶恶的眼睛,他历历在目,甚至到如今依然会在梦里将他吓醒。那一他醒过来时已经在师父的怀抱里,师父关切的眼神此后许多年都一直在他心中不时出现。这一转眼就是三十年过去了,家仇毫无蛛丝马迹,师仇也是渺渺,他眼望湖水,内心里茫然若失。
李继虎此刻已经站在他身后,双手还一直捂住双臂腋窝处,显然还是不时疼痛。他一直看着言东斋后背,却不敢再胡乱话了。
“李兄弟伤若无大碍,就即刻动身去与长安的弟兄们会和吧!”言东斋言语客气却是如同命令一般不容有违。他这一去神差鬼使的救了华山派霸王剑与猛士剑师兄弟,以至于造成五岳剑派大混战!这得话分多头,只好暂且不表。
暗夜无光,正是夜行人非常喜欢的,没有月光就不必担心身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做他们想要去做的事。
苏州织造府衙内宅,言东斋脚间倒挂在屋檐借窗口灯光向内张望。屋子里一对年青男女轻声笑着一些暧昧调情的话语,此二人正是江舟行与余秋雨夫妇。
“官人也忒是心狠手辣,人家送了你这许多,还是查办了,这不是得罪许多人了!”余秋雨依旧狐媚粘腻的声调。她手里把玩一串巨大的珍珠链子,像是埋怨语调却不是很在意。
江舟行哈哈一笑,四平八稳的道:“来苏州这几个月才只是办了这几个无足轻重的人,已经给足了这些名流的面子。以皇上的意思,还得大办!”
“我的爷,还要办!这还得杀不少人呀!这不是以后就没人……”余秋雨摇了摇手里的翠玉手镯,又看看一床的大大的盒子。
“这个就不必担忧,皇上密旨,该收的收,该办的照常办!真是圣明之君呀!”江舟行意犹未尽,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咱们只教这些货色把牛黄狗宝都吐个干净就是了!不过这些日子你倒是少出门,等那些香车上路了,咱在大大的干一场,皇上必然龙颜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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