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求您帮忙传个话,一会儿回了前厅,看到五姐让她来我这。”
“这是小事,”织锦正好用之前包着梨子的粗布翻了一面,包着珠钗,又拿起桌上的布料,“小郭,这是什么料子,我看新奇。”
“这个。。。”郭煦拿起这个布料,想起是刚才收拾屋子从地上捡起来的,应该是昨天金秤带给周顾的,“应该是周先生平日里用的,刚掉地上了。”
“这料子一看就是好绸缎,”织锦放下手里的粗布,好好看着,“只是这花色,怎会如此。”
“花色怎么了,”郭煦刚才没注意,看织锦手上才发现,“是啊,这怎么串了色,像以前我给桃妈妈洗衣服时,没洗好把红色和绿色的一起洗后,掉色的样子。”
“虽然颜色有些怪,不过,倒是新奇呢。”
织锦没再说什么,拿了包着珠钗的粗布包从郭煦屋里出来,正好在三楼去二楼的楼梯处看到了红衣,两人平时没什么话,此时叫住红衣,红衣先是一愣,一听是郭煦找她也就没再想什么,就马上下楼了。
织锦回到自己的屋子,小心地打开刚才的粗布包,拿出珠钗,插在自己的头上,因为也不是晚上接客的时候,她的发髻没有太多的点缀,珠钗戴上后显得人精神了许多,对着镜子,织锦笑了笑。正好丫鬟拿了换洗的衣物进来,听到门打开,织锦马上拿下珠钗,收到了抽屉里,与丫鬟随意聊了几句后,看到人走了,她才拿了出来,又找来一块好布料,小心包裹着收了起来。
郭煦手里拿着那块布料左看右看,不多时,门就被推开,她忙把布料收到袖子里。
“你这藏什么呢?”来的是红衣,因为她小跑着就到了郭煦的屋子,这时还有些喘气,也不管别的,拿起刚才郭煦喝过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我能藏什么。”
“快说,找我来,何事?”
“自然是好事。”郭煦笑着,起身进了内室,在抽屉里拿了一些胭脂,又趁机把串色的布料收了起来。
“我刚才看织锦拿着个布包裹,肯定从你这拿了好东西。”
“织锦姐姐是昨日因为她得了衣料,特意来谢我,”郭煦一边从内室出来,一边说着,“那布包裹是装梨子的。”
“那这梨子可真比你那送的东西差远了,不过织锦心思倒是细,会做事,看来我也得回你点什么礼。”
“我俩不计较那些,”郭煦坐了下来,把胭脂放在桌上,“烁恩哥哥给我买了胭脂,我也用不上,放久了不好,我想给你和琼言姐姐。”
“还是我们小煦最好了,我就收着了,不过说来,”红衣在屋里扫了一圈,“怎么不见周先生?”
“这便是我让织锦姐姐找你来的第二件事,”郭煦拉过红衣的手,“烁恩哥哥一早便走了,昨日他府上的人也来找他,在后街聊了很久才进了屋,一直愁着的样子,我也不好多问,恐怕是这次办的买卖有了差池。”
“这男人外面生意上的事,要我怎么帮你?”
“就是我不知道是何事,所以想让红衣这几日问问来往的客人们,毕竟都是洛安城里的商贾,看看他为何事犯愁啊?”
“这倒是不难,只是,”红衣想了想,“只是你未免对这个周烁恩太上心了。”
“毕竟这些日子他对我不错,你也看得见。”
“五姐不是这个意思,我看着周烁恩对你是不错,如果他真的是买卖上的事有了坎坷,那也是他们男子该愁的,既然他没想告诉你,五姐觉得你毕竟是个小女子,别太掺和,这男子啊,是不喜女子懂这些的。”
“五姐的话,我都记着呢,所以想着你要是能问到了,告诉我,我心里有数就好,你也别告诉旁人,刚才织锦姐姐来,我也没说半句呢。”
“五姐明白,有了信,我肯定早早告知你,我就不多呆了,桃妈妈看到又该说教了,”红衣拿了胭脂,起身要走,郭煦送到门口,红衣想了想,“你别太犯愁,周家好歹家大业大,现在还没有什么事,就算有了事,肯定也会渡过难关。”
“五姐说的是。”
红衣走后,郭煦回到了内室,拿起刚才收着的那块布料,怎么也想不通这串了色的料子用来做什么。记得之前周顾说过,这次是做朝廷的生意,难道京城的人都喜好这种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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