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雨欢作为主要人，人也不是一直待在咖啡屋，是个问题。”月姐沉吟了片刻，杨雨欢发现她已经被直呼其名了……
“收了呗。”艾丝毫不在乎地说，按照这种情节展开，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没料到月姐几乎立刻就拒绝了：“不行！我这又不是孤儿院。”
杨雨欢本来也没有这个打算，但听到月姐毫不犹豫的拒绝，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面试流程是一定要的。”月姐继续说。
这心情犹如过山车般刺激，急下急上。
不过这与心情无关！杨雨欢义正言辞。
是的，她所犯的错，没准备让他人买单。或许月姐有曾经作为医者特殊的责任感，可这与她无关，她不再是两年前只能站在言背后、默默接受保护的女孩也不再是那个因为别人一时兴起才得以活下来、在荒野上哭泣的少女她是拥有超能力的、从一无所有到在裘德安稳生活、独自跌打滚爬的大姐头！
看她的打扮，便能猜测关于她现在的工作，在那种环境下以性感的姿态示人，还能一直保持自身干净，是一件究竟多么困难的事情？而做到它的人不是个丑八怪，就是一名老司姬。显然，杨雨欢是后者。
这是她生存的能力，也是她自信的根本。至于超能力无效的事情……又不是跟对方打架，躲还躲不掉吗？
杨雨欢正准备开口拒绝，艾丝似乎发觉了她的心思，抢先道：“月姐，还是别收了，她不来，我和言正好可以打情骂俏。”
“请务必让我面试！”翻脸速度之快，杨雨欢自己都感觉脸上发烧，偷偷瞄了一下言。
艾丝的贼船就是这样，不上也得上，她总是能敏锐地发现别人最想要的。这样说来，与其因为相貌把艾丝比作天使，不如比作小恶魔，要更加贴合形象。
言头上冒起了三个问号：打情骂俏不是贬义他人的吗？关他什么事？什么时候他跟艾丝关系暧昧到可以打情骂俏了？
言陷入了一个让自己脑袋宕机的难题中，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杨雨欢的速答。
月姐翻了翻白眼：“咖啡屋不准谈恋爱！”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冒头接话：“我和艾丝并不是这样的关系。”
空气一度陷入宁静，所有人像看国宝一样盯着声音的主人。
好吧，他本来就是国宝。众人又收回了目光。
这个时候得出结论“月姐指的是艾丝”的，恐怕也只有整个青春期木讷度过、不与任何人接触，可怜的言了。
尤其是在恢复记忆之后，自认为回复到正常人的水准的言，对于某些感情的见解自信到绝不会有错。却没想过，十岁前他就算再成熟，依旧只是一个不知恋爱为何物的小屁孩。
言有些纳闷，刚才一瞬间，气氛怪怪的，是他的错觉吗？好像大家都在盯着他看。
“任虹裳同学大概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什么时候能正常上学？”既然如此，还是远离这个话题，先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话题又回到睡美人的身上，月姐却沉默了下来。
众人在等待她的回答，她却在木地板上踱步两个来回，脚步声仿佛迎合了言的心跳频率。
“咚”、“咚”、“咚”……每一下的重量都让言心头沉重一分，逐渐跌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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