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清醒的男人将一个烂醉如泥的男人扶到了早早等在路边的一辆加长的林肯车上。

上车之后,俩人把醉了的男人安置在对面的一长排座位上躺下,然后各自坐好之后吩咐司机开车。

那呱噪的男人翘起二郎腿,揉揉有些酸痛的手臂看着对面依旧喃喃自语的醉汉,对旁边冷清的男人说:“青之哥,你说这汤姆是真有意思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醉了嘴里永远都喊着一个跑了的女人的名字,你说他是不是也太奇葩了点”

被叫做常清的男人,声音清冷的开口:“这算什么奇葩,有些人心里装下一人之后就再也装不进别的人,有些人,心里永远不会只装下一人”

呱噪男人呵呵一笑“我绝对要成为后者中的翘楚,前者都不行,心容量太小了,还有进无出,闭关锁国,各方面的发展受阻啊”

常清冷淡的撇过头,皱起眉头看向窗外,脑子里突然闪现方才那个撞到他的女孩,心里隐隐对她有些忧心,虽然连她的脸,他都没看清是什么样。

呱噪男大概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淡,也习惯了自己的话多“都这个点了,还要送他去他妹,凯丽那儿吗?”

常清微不可查的点头。

呱噪男一上车就翘起的二郎腿抖了两下,说:“其实我觉得,凯丽她那么好的家世对吧,却跑咱们公司里做个小小的设计部总监,其目的绝对不简单”

常清抬了抬眼皮瞥了他一眼,说:“这你也能看出来,有长进”

呱噪男听了,有些激动了,放下二郎腿狐疑的看着他:“你不会是早就知道的吧?”

“知道什么?”

呱噪男啧了一声,不悦的说道:“她看上你了呀,全公司上下除了你,就没有一个是她放在眼里的人,摆明了是冲着你来的”

常清冷淡的开口:“那又怎样?别人心里想怎样,还是我能管得住的?”

呱噪男鄙夷的啧啧两声“哟哟,摆谱了摆谱了,还别人,我跟你讲,我听我妈说她跟大伯、大伯母可是频繁走动的,还常常透露出对你的好感,就我大伯那重利轻别离的一贯作风,搞不好到时父命难为,媒妁之言,你不从也得从,你要是不喜欢她,就早早的跟她说清楚,别到最后被胁迫进了洞房里头,哭都没用跟你讲。”

常清眉头皱了皱,仿佛突然想到也曾经有过被胁迫的经历。

呱噪男并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而跟着沉默,依旧滔滔不绝:“不过说实话,凯丽那妞长得还真不赖,就是太冷太高傲,不解风情,没意思!要我说,我宁愿买个冰冰版的充气娃娃过,我都不会跟她过”

常清被他的话给呛了一下,忙捂住嘴咳嗽了两声“咳咳,她....咳...你放宽心,她也肯定不会看上你的”

呱噪男察觉出了他话里的腹黑成分,斜了他一眼“托你的福,她看不上我,我能在我繁花似锦的温柔乡里多风流几年,到时说不定还能左拥右抱的欣赏她怎么折磨你折磨的你生不如死的虐恋大戏”

常清对于呱噪男嘴的恶毒,习以为常,只微微瘪瘪嘴角“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如今我什么都是罗家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胁迫我乖乖就范的筹码了”

呱噪男冷哼一声,“那不一定,大伯那种不省油的灯,他当初能胁迫你一次,他就能胁迫你二次”说着还用手指配合着自己的话比了个一又比了个二。

常清心头一窒,眉头一锁,像突然被揭开了伤疤,疼痛在心头蔓延。

呱噪男见了,只叹了口气“你呀,自求多福吧,还好我是生在二房,不是长子,否则有这么一对亲爸后妈,我宁愿去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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