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豆接完颜景然的电话,瞌睡虫全被撵走了,连时间都来不及看,穿着一身睡衣,只匆忙扯了一件长外套穿在外边,扯过装钥匙钱的包,拖鞋都没换,就匆匆下楼,打了辆计程车奔向颜景然所说的酒吧。
那酒吧在一个步行街里头,计程车没法开进去,她得下车步行一百多米的半条街。
霓虹闪耀、人群喧闹,她无心欣赏,只焦急的在街道上寻着酒吧的方向跑着。
当然了,还是一只眼的状态下,走路慢还好,若是跑,终归是会出点幺蛾子。
就在她看到那酒吧名字的时候,一心只想再去看看酒吧甬道是第几个甬道了,漏看了路况,结果很不争气的撞到了人,悲催的是:人没被她撞动摇半分,她自己倒是被反弹了,在马路牙子上扭了一下脚,倒在路边,额头悲催巧的磕到了路边的金属交通锥上。
还没爬起来看清情况,就听一个呱噪的男声想起“呦,小姑娘,麻烦你们这些碰瓷的能不能专业点,你这假摔动作可是假的不能再假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还来混这口饭啊...”
冯晓豆没有太在乎那呱噪男的话,只抹了把被撞疼的额头,看着手上一抹殷红,心里一咯噔:娘啊~刚整的,莫不是又要整一遍了。
她忙掏出手帕捂住伤口,扶着交通锥爬了起来,背光的朦胧中,她隐约只能看清眼前是三个年轻男人,在中间的还是一个醉的跟泥一样被两边人扶着的,他们一行三人将道路占了大半。
而且她撞到的也并不是说话的那位,即便如此,但终归是她自己跑的急没看清撞到了人,人家怕她是碰瓷讹人的也在情理之中。
她急着去找颜景然,便捂着头匆匆的朝那被撞的人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便跛着脚跑向了酒吧。
身后传来一个有些冷清却关切的声音,问:“你没事吧?”
她跑的急,没有多理会。
隐隐又听到那个呱噪的男人的刻薄讽刺她的言语“被拆穿了就落跑啦,哎哎哎,干你们这行的脸皮就不能加厚点么,我都决定你哪怕是再多坚持两秒,就打赏你呢,哎哎...”
声音冷清的那位沉声说了一句“够了”
进了甬道里,周身都落满了散碎的迷幻人心的光,她无暇顾及,只扯着嗓子喊颜景然的名字,直到看到墙角窝成一团的身影。
冯晓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从酒吧扶出来,在周围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中,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扶着她走出了步行街,好不容易塞进了计程车里。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即使轻手轻脚,依旧吵醒了屋里睡觉的刘嫂。
“哎呦,这....怎么喝的这么醉”刘嫂一脸惊慌的帮着冯晓豆把颜景然扶到房间里头。
“不知道....”
二人一同的将颜景然放到房间床上,才松了口气。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喝这么多酒,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刘嫂摇头叹息。
冯晓豆茫然摇头,但想起,她出门的时候说是要跟那个王总更进一步的,难道是跟王总的事泡汤了,所以不开心喝这么多。
“哎呀!小豆,你额头....”
听刘嫂这么一惊呼,冯晓豆才想起自己额头的事来,忙转头看向镜子里,见缠在她头上的手绢早已被血浸染的通红,忙拆下来,找了些消炎止血药撒上去。
“刘嫂,她就交给你照顾了,你看看她一会要是醒来的话,给她弄点蜂蜜水解酒,要是吐了,麻烦你给她收拾一下,我这.....”冯晓豆指着自己的额头,粗略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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