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投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暖烘烘的,懒洋洋的翻了一个身,光线使我将脑袋埋入了被子里,隔着被子听到一个永远都难以忘怀的声音:“醒来了?”我慢慢的把头探出去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给了我生命的母亲是那么的慈祥,那么的温暖,曾经的母亲是那么的青春靓丽,光彩照人。
如今母亲以华年渐去,鬓角以长满白发,曾经多少艰难险阻都没有打败这个顽强的母亲,可惜无情的岁月让她弯下了倔强的腰身。
我突然有一个冲动的想法,想给妈妈洗一次头发,蒙的掀开被子才发现我被脱的光溜溜的一丝不挂,随然是自己的母亲可是还是有点害臊,脸红的看着妈妈,“怎么了?还怕看呀!你是我亲生的,什么地方我没看过,长大了,不好意思啦?”妈妈笑嘻嘻的问我。
我用被子围住下身,挠这头羞涩的说:“妈,我都十几岁的大后生了,好歹也是(阴阳盗八门)的大弟子,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妈妈白了我一眼毫不留情的说道:“别说你是大弟子,就是什么门的祖宗,你也是我生的,你还能大过我?快起床,明天就要考试了,赶快起来翻翻书,你婶儿(因为师姑和我的母亲在村子里平辈论交所以我叫师姑叫婶儿)送你回来的时候,说你一定能考上重点中学,如果不是他们保证不耽误你的学习,我才不让你和他们去呢!”
其实我睁眼的时候就知道以经离开了那间阴森森的墓室,只是我不愿意让妈妈替我担心,如果说出在墓室里经历的那种,非人类能承受的那种痛苦,妈妈一定会伤心死的,也会不顾一切的找师傅和师姑的后账的,其实我很想看到师傅那个老头被我妈骂的狗血淋头样子,我还想知道他会用什么理由给我妈解释,眼前出现老头那一脸欠扁的模样,在我妈面前点头哈腰接受教训模样,我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看着我傻笑她也和我一起笑着说道:“怎么了,有什么高兴的告诉妈妈,让妈妈也高兴高兴,”我敢忙大道:“没什么,只是回到家看到你我高兴,”妈妈看我紧张的样子狐疑得问:“(她)他们这几天领你去哪俩了,怎么昨天睡得那么死,光着屁股就被送回来了?”“什么?光着身子?”我大惊失色的喊到,“你以为就我看过你的屁股,不过,不过我发现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妈……!你们怎么什么地方都看呀!”我埋怨的喊到,妈妈捂着嘴笑呵呵的说道:“不是那里,我是说你的皮肤变的像羊脂玉那么白皙,比妈妈少女时候的皮肤还好”。
听妈妈这样说我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身体,这一看不要紧,惊得我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第一感觉就是我的身体被人给掉换了,我发现除了没有胸前的那俩块赘肉,这身体分明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子身体吗,吓得我都不敢用手去触碰,像是刚破茧的蝉宝宝一样细腻白嫩,光滑润泽,仿佛用手一掐就会流出水来。
把手拿在眼前看了好久,用手去摸脸上那些讨厌的痘痘,然后无力地垂下了双手,显然痘痘不见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的是哑口无言。
妈妈看着我的样子,疑惑的问道:“爽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才结结巴巴假笑的回答道:“没,没什么不舒服”。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苦苦寻找答案的时候,一身崭新的衣服丢在了我的头上,妈妈一脸不悦的呵斥道:“和你说啦!明天你们就要考试了,还赖在床上不起?”看到妈妈是真的生气了,只好把所有的疑问抛在脑后,赶忙穿上这身新衣服下了地,比划比划衣服挺合身,狐疑看着妈妈,我知道这样的衣服妈妈是舍不得给我买的,但是我也不能伤了妈妈的自尊,只好故意讨好的问道:“妈,这是你给我买的,眼光不错嘛,大小也正合适,”妈妈叹气到:“妈妈哪来的钱给你买衣服呀!是你婶儿给你买的,不知道你那身哪去了,以后见了你婶儿给我要回来,洗一洗还可以穿的”。
妈妈说的是实话,我们这样的家庭是舍不得丢弃任何一样有用的东西的,我们兄弟几个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这么过来的,看着妈妈无奈的样子,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一大家子都过上好日子。
打开书本之前我都在怪神婆师姑,什么牛不好吹,偏偏说我能考上重点高中,就拿过去的学习成绩来说,我也考不上重点中学呀!何况现在都停课这么多天了,明天就面临考试,怎么才能赶上去呢。
我无奈的打开了最头痛的语文课本,翻到了停课那几天我故意折住的那一页,开始按部就班的读课文,突然间我惊的一哆嗦,尽然失守把书都掉在了地上,因为我诡异发现,我的眼瞳好像是一台超清聚焦摄像机,那几张书页上的文字清晰的呈现,只要你想,它就会在脑海里展现出来,仿佛放电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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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秋,日寇集中兵力,向我晋察冀根据地大举进犯。当时,七连奉命在狼牙山一带坚持游击战争。经过一个多月英勇奋战,七连决定向龙王庙转移......等等一系列的课文一字不落的从你的记忆力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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