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昏迷的时候,墓室的门悄然的被打开,走进四位半徐老者,脚步匆匆走到我身边的是师傅三道疤和神婆师姑,后面俩位很陌生,一位膀大腰圆,国字脸,满脸的络腮胡子,紧随在他身后的一位老者长相正好相反,身体看着很单薄,个子矮小,发髻上扎着一根木制的发簪,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一尘不染,瘦小却显得特别精干。

师傅走到我身边,将我抱起来放到了蒲团上,神婆师姑慈祥的梳理着我乱糟糟的头发,仿佛在关爱自己的亲孙子一样,怜惜的摸着我那张脱皮的脸蛋,叹息的说道:“唉,可怜这孩子了,小小年纪就要经历如此多的劫难,看着真让人心痛,”师傅声音沉重的接口道:“是呀!可惜命数是天定的,我们也无能为力呀!只有靠他自己的毅力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了,”随后摸着我的脉门,骤然显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来,回过头看着那个穿着道袍的老者说道:“高大师兄,这孩子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那个燕爽,”瘦老者看着师傅瞬息万变的表情,缓步走到我跟前,托起我的手腕,两指按在我的脉门处表情也是变换不定,皱眉问师傅道:“师弟,这孩子确实只修炼了几天?”师傅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瘦老者站起来饶有兴趣的绕着我们仨走了一圈,沉思片刻后看着师傅缓缓的说道:“这小家伙有点意思,”师姑对视着瘦老者非常认可的点了点头,老者继续说道:“几天时间能完成金蝉脱壳,淬体成功就已经实属罕见了,”陡然间师姑和那个膀大腰圆的老者同时发出了“啊?”的惊叹声,不可质疑的看向了瘦老者,瘦老者向前轻踱俩步转回来接着说道:“还有更令人惊讶的是,他在短短的几天丹田里竟然凝聚了浑沌体,真是让老夫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呀!”师姑和那个膀大腰圆的老者同时又把目光移向了我,不可思议的“啧啧啧”摇着头。

师傅将我缓慢的推进师姑怀里放好后,低头沉思少许说道:“现在阴阳道家世风日下,败坏我阴阳道统的比比皆是,那些街头卖艺摇卦算命的跳梁小丑,无非是为了几个小钱,还敢自称大师,“哼哼,”真是自不量力,还有那些手拿罗盘故作神秘,拿一本破事说什么祖传的秘籍,竟然就招摇过市寻龙点穴,最后都做些生孩子没**儿的事。

就说“吕铁柱”,半吊子也算不上,竟敢在人家好几辈子的阴宅里起坟导墓,说什么!做一个催财的风水格局,最后把自己给催死在了房梁上,还的我们给插屁股,过去阴阳道家有血统正尊的执法长老,犯了事有人制裁,可现在不一样了,死了人有公家管理,可是这种事他们平凡人又能知道多少,我们可以随随便便免了他们,但名不正言不顺是要遭天谴的,多少年修来的道行,不能因为一些无知的人毁于一旦吧!”老几位亦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瘦老者似乎察觉到了师傅话中之意,皱眉的看想了师傅,师傅默认的点了点头,络腮胡子的老者一脸茫然的看着高大道长,开口询问到:“师兄,你们这是打什么哑迷呀!有事就痛痛快快的说,想憋死我们呀!”这声音赛过虎啸龙吟,真的墓穴“轰隆隆”直响,瘦老者赶忙抬手制止道:“好好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回头一脸无奈的看向师傅,明显的说明这个络腮胡子很难缠,如果不告诉他,他不会罢休的,师傅会意的微笑点头,瘦老者很慎重的对络腮胡子说到:“师弟,不是为兄的不告诉你,是你这人说话从来都不过脑子,嘴上没个把门的,但是我有考虑,如果我不告诉你,我和你三师兄(就是我师傅三道疤)这一年半载别想消停了,但是你得答应我,决不能透露一字半句,因为关系到这个孩子的生死存亡,你的用你的道统发誓,”说完后眼睛里放出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盯着络腮胡子,络腮胡子的老者像个小孩子是的偷偷的瞄了瘦老者一眼,看见瘦老者还在咄咄逼的人看着他,玩味的偷偷一笑,然后很不情愿的举起手刀用力的向下挥去,然后笑不嘻嘻的凑近瘦老者身边嬉皮笑脸的说道:“这回可以了吧!”瘦老者和师傅知道这一手刀代表的含义很严重,互对了一眼,瘦老者才说道:“其实很简单,这个孩子就是你三师兄所说的,正统阴阳道统执法长老血脉,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产出阴阳道统里那些为非作歹的败类,”络腮胡子抢先说道:“那你们还怕什么,以后让这小子把那些不如流得货色,一个一个收拾的老老实实,管他是伪阴阳假道士,统统的咔嚓了,”说的兴高采烈时无意间瞄向了我,让后一脸失望的说道:“可我怎么感觉我用一口气就把他吹飞了,”“好啦好啦!别自吹自擂了,”瘦老者没好气的说道:“他现在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有朝一日他的道统觉醒,三界道门都得受他的约束,不止是你我”说的络腮胡子目瞪口呆满脸疑惑,瘦老者看着他那呆傻的样子,忍不住的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接着说道:“号称天是王大你老二的蒋熊蒋道长也有此等表情,真是难得,难得”这个蒋道长长满胡茬子的脸羞涩的不敢正视瘦老者,像个小女人一般的道:“师兄,不要挖苦人吗!”几个老人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做出小女人一般的姿态来,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师傅等他们都消停下来后满面愁容的说道:“我现在考虑的是我这个徒弟的安全问题,这个世界上法眼通天的人有的是,我们的秘密只是一张纸,很容意捅破的,一但知到了他的身份,别说那些妖邪精怪,就怕我们道门的好多人也容不下他呀!”一时之间四老都沉默了,必经以后我要统管道门法度,那些居心拨测的不良份子,在我未成长起来的时候,会想劲一切办法赶尽杀绝,免除后患。

几个老人围着我,沉默了好久,络腮胡子蒋道长实在憋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吹胡子瞪眼道:“娘的,这有什么好怕的,干他娘,文来了我当,武来了我也当,看谁怕谁,”三个老人一惊之下突然放声大笑,因为络腮胡子蒋道长斗大的字不识一麻袋,还要文来文抵挡,所以导致师傅,师姑,瘦老者一时之间看着滑稽,才纵声狂笑,只是因为蒋道长此人悟性极高,师兄弟几个师傅最是溺爱他,所以口口相传他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蒋道长不知所错的看着三人蒙圈的道:“怎么啦!我说错啦,我就这没认为的,爱咋咋地,”说完一脸正气的躲到一边去了。

还是瘦老者开口说道:“好了,也许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道法讲究自然,那就顺其自然吧!以后我们师兄弟几个也会出面的保他的,加上你们师兄妹俩,我看谁还敢造刺,”师傅师姑躬身行礼道:“谢谢师兄,有七门的师兄弟帮忙,我们也就放心的多了,”瘦老者和颜悦色的说道:“好了师弟,别给我脸上贴金了,我知道我们七门师兄全部加起来也不是你俩的对手,可是不管怎样他是我阴阳盗尊派的后起之秀,我们不会袖手傍观的,”络腮胡子蒋道长也想表表决心赶忙接话道:“对对,我们会袖手旁观的,袖手旁观的,”又惹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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