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总,现在还不能确定这尊太岁塑像是不是小杨打破的,等他醒来再说吧。”任朝东向云总伸手制止,颤声说,心里很后悔自己怎么会把杨任这个惹祸精带到这里来,看来自己的美好前途就到此为止了。
“对呀,云总,等小杨醒了,问清情况再说吧。”骆总向云总说,他跟任朝东通过玩铜钱熟悉,知道杨任是任朝东的同学,所以也开口求情。
“云总,先问清情况再说吧。”秋总婉言劝道,他是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人,面相和蔼,气度不凡。
“快把他弄醒。”云总向任朝东气势汹汹地吼道,脸上的肌肉因生气而扭曲,变得很难看。
“是。”任朝东连忙答应,然后在杨任鼻子上耳朵上使劲的揪,不停地喊他的名字,但是后者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失去了知觉。
“在他脸上泼一盆冷水,就会醒的。”师总煞有介事地建议道。
任朝东回头瞪了师总一眼,觉得他太不厚道了,其他人也觉得师总太过多事了,不应该在这里指手划脚,越俎代庖。但是师总并不这么认为,他挺了挺胸膛,摇头晃脑,呵呵笑道,“电视上都是这么做的。”
“把这小瘪三弄到客厅去。。。再去舀盆冷水过来。”云总当即效仿,向两个保安吩咐说。
云总的客厅装饰豪华,富丽堂皇,奢华气派,好像宫殿似的。
杨任像死猪一样平躺在铺着红色地毯的地上,他脸上被浇了一盆冷水,还是没有苏醒。
大家面面相觑,害怕杨任死了。在众人眼里,杨任是如此孱弱,仿佛一只弱小的螳螂,哪里经得住无情的折磨。他们都想离开,但是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
当然杨任并没有死,还有心跳,而且还在呼吸。
“很明显在装死!”师总一针见血地指出,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
“这小子实在会装。”凌总摇头,心里有些佩服杨任。
此时杨任似乎在星辰大海中漂浮,从雷电迷雾中穿行,在混混沌沌中迷失,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被浇了十盆水后,杨任终于苏醒过来,茫然四顾,他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躺在云总的客厅里,云总脸色铁青地俯视着他,其他几个人都在旁边的昂贵的红木椅子上坐着,心不在焉地喝茶,各怀着心事。
“锤子,你终于醒了。你说说,那尊太岁像是不是你打破的?”任朝东迫不及待地开口问,而且还蹲下来向他使眼色,那意思是哪怕是他打破的,也千万别承认。
“什么太岁像?”杨任茫然若失地问道,从地上坐起来,左右四顾,有点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还装!”云总吼道,伸手指着红木茶几上的青铜太岁塑像的残肢断体,手指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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