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娥气急败坏道:“你是陆家嫡女。”

闫晚琬淡淡摇了摇头,“没上族谱,不算嫡女。”

“亲事已成定局,由不得你拒绝。”

陈美娥怒不可遏,自从她当了尚书夫人,没人敢如此气她,没想到第一个如此驳她脸面的人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哦!”

陈美娥面对她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心肝疼,一手扶着胸口对着下人吩咐道:“你们带大小姐下去。”

闫晚琬二话没说跟着下人离开。

当她走后,又是“砰”的一声。

“母亲,你怎么了?”

顿时,屋内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闫晚琬来到陆家准备的院子,更准确的说是一间带有破房的荒地,一眼望去全是杂草。

下人鬼鬼祟祟的观察着四周,快速说道:“这就是你住的地方,那个是你的丫鬟二丫。”

交代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

闫晚琬看着他屁滚尿流的背影若有所思,那小丫鬟满头大汗的跑过来行礼,“见过小姐,我是二丫。”

看了眼她粗糙的手,闫晚琬指着荒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姐,这本来是老爷买下来建宅院的,不过后来发生了点怪事,就一直没动。”

“什么怪事?”

“只要来这的人,都会被吓傻。”

闫晚琬冷嗤一声,感情给她的还是一块鬼地啊!

“你知道有问题还来?”

二丫目光诚恳,憨憨的说道:“我是小姐的丫鬟,当然要跟着小姐了。”

闫晚琬没有再问,而是绕着荒地走了一圈,满意的说:“土质松软,可以开荒。”

随后她从怀中拿出一包种子,递给二丫说:“趁着天没黑,你去将这些种子撒在荒地的边缘。”

“小姐,咱们没有刨地的工具啊!”二丫一脸为难,脸上的离谱遮也遮不住。

“不用刨地,你将种子撒在地上就行。”

闻言,二丫这才不情不愿的干活去了。

闫晚琬嘴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抬步朝着那唯一的木屋走去。

木屋简陋小,里面竟然还有两间房,那间大点的显然是给自己的,旁边的隔间是给丫鬟住的,除了桌椅、床,可以用家徒四壁形容。

她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实则在与外界的植物交流,不知过了多久二丫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一个人,闫晚琬的亲生父亲,陆正平。

闫晚琬睁开眼,悠然自得的说道:“尚书大人请坐!”

陆正平细细打量她,露出和善的笑容,“你叫闫晚琬,我叫你晚琬可好?”

见她没有反应,陆正平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

他拍拍手,两名小厮抬了木箱走进来,里面装着女子穿戴的衣物和饰品。

“这是你母亲早早为你准备的,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母亲只是性子急了点,但也都是为你好,晚些时候去跟她道个歉吧!”

闫晚琬没有搭腔,而是随意从箱内拿出一件衣服,指着上面摩擦破的袖扣笑道:“尚书夫人好眼光,特地准备的衣物都是别人穿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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