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县衙后院,鼾声如雷。
县令王胜搂着新纳的小妾,睡得正香。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伴随着捕快惊慌失措的喊叫:“大人!大人!出事了!出大事了!”
王胜猛地惊醒,睡意全无,小妾也被吓得瑟瑟发抖。
他不满地嘟囔着,披上衣服,怒气冲冲地打开了房门。
“大半夜的,鬼叫什么!出了什么事,值得如此惊慌?”
门外,一个年轻的捕快满头大汗,脸色煞白,哭丧着脸说道:“大人,郑…郑捕头…他…他…”
“他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王胜肥胖的身躯微微颤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郑捕头…他…他被秦墨杀了!”捕快终于哽咽着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王胜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郑远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武功高强,在金华县衙可谓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竟然被秦墨杀了?这怎么可能!
悲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王胜怒吼道:“秦墨!他好大的胆子!竟敢杀害朝廷命官!简直无法无天!本官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他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他知道,县衙里已经没有人能制得住秦墨了。
思虑片刻,他立刻来到书房,奋笔疾书,写了一封求援信,请求知府大人派高手前来捉拿秦墨。
写完之后,他立刻叫来一个手下,厉声吩咐道:“立刻将这封信送去府衙,不得有误!”
手下不敢怠慢,接过信件,飞身上马,朝着府城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王胜站在门口,望着手下远去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秦墨付出代价!
第二天早上,秦墨易容成邢德的模样,悄然来到了刘府附近。
秦墨向附近的居民打听刘府的情况,但他们似乎对此讳莫如深,都表示不知道刘府的人搬去了哪里。
看来刘家行事十分谨慎,没有泄露任何搬迁的消息。
不过,秦墨并不担心,刘家的产业都在金华城,他们肯定是搬不走的。
他来到了一家名为醉仙楼的酒楼,缓缓走了进去。
醉仙楼内,灯火通明,酒香四溢。
秦墨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一壶酒和几碟小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酒楼的掌柜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名叫魏运旺,虽然穿着普通的绸缎衣裳,却掩盖不住身上那股曾经的书卷气。
秦墨不动声色地听着邻桌的食客闲聊,偶然间听到有人提起魏运旺的身世,说是原本是世族大家,后来家道中落,才跟着岳父家做起了酒楼生意。
秦墨心中一动,这倒是条可以利用的线索。
他招手唤来魏运旺,赞道:“掌柜的这醉仙楼,菜肴精致,酒水醇厚,在金华城也算得上数一数二了。”
魏运旺连忙拱手道谢:“客官谬赞了,小店只是小本经营,让您见笑了。”
他脸上带着一丝落寞,似乎对如今的处境有些不甘。
秦墨又与他闲聊几句,不着痕迹地打探起刘家的事情。
“掌柜的,我看这醉仙楼生意兴隆,想来背后定有靠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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