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肥胖的脸上,横肉颤抖,活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猪,“铁布衫?你特码的不早说,浪费了老子的十两银子!”

他一边咆哮,一边心疼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木桶,里面还残留着一些黑狗血。

“十两银子啊!十两银子买来的黑狗血,就这么浪费了!”

他痛心疾首地叫唤着,仿佛那泼出去的不是黑狗血,而是他的心头肉。

刽子手吓得瑟瑟发抖,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王胜那张狰狞的脸。

“大人息怒,小人…小人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支支吾吾地解释着,他知道王胜爱财如命,吝啬无比,这十两银子在他眼里比什么都重要。

王胜深吸一口气,不耐烦地挥手,“少说废话,你快点想办法弄死这个小子!本官还要去他家搜刮……”

他看了看四周的人群,没有将下面的话说出来。

“大人,既然刀砍不死他,不如…不如用毒药?”刽子手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毒药?”王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当毒药不要钱啊?买一包毒药要花多少钱你知道吗?刚才买黑狗血已经花了十两银子,你还想让老爷我花更多的钱?”

刽子手吓得不敢再说话,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能默默地跪在地上,等待王胜的处置。

王胜来回踱步,肥胖的身体像一座肉山一样在地上移动,他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解决秦墨。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妙计。

“刀砍是最省钱的!”他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我听说,铁布衫之类的硬气功,都是有罩门的!只要找到他的罩门,就能一刀毙命!”

他转头看向刽子手,语气不容置疑,“你,必须想办法找到他的罩门!”

“是,大人!”

刽子手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秦墨。

秦墨依旧静静地跪在那里,神情淡漠,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看着刽子手一步步走近,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知道,这个贪婪的县令为了得到他家的财产,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死。

“小子……”刽子手来到秦墨面前,冷冷地问道,“你的铁布衫罩门在什么地方?早点说了,可以让你少受点苦……”

秦墨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罩门?我的铁布衫已经圆满,哪里还有什么罩门?”

刽子手愣了一下,显然不相信秦墨的话。

“大言不惭!”刽子手不屑地撇撇嘴,“铁布衫这种功夫,修炼过程极其痛苦,没有数十年的苦练,根本不可能达到圆满之境。你小子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怎么可能……”

秦墨打断了他,“怎么不可能?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只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他眼神冰冷,嘴角带着嘲讽,“我每天都要经受非人的折磨,才能练就这一身铜皮铁骨。你这种只会欺软怕硬的废物,又怎么会懂?”

“是吗?”刽子手冷笑道,“铁布衫的罩门一般都在人体最脆弱的部位……”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秦墨的裆部。

然后他狞笑一声,猛地抬起右脚,狠狠地朝着秦墨的裆部踢去。

他笃定,就算铁布衫再厉害,也不可能护住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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