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就是我宫尚角守护多年的宫门!”宫尚角冷冷的看向他们每一个人,“自今日起,我宫尚角脱离宫门,凡是由我宫尚角带来的财物,宫门都无权使用。长老,执刃任由侍卫对宫主下手,迫使徵宫宫主失踪,往后,待我找回宫远徵,他也再不会为宫门提供任何药物!你们都只看得到宫子羽这个废物,我倒要看看 没了宫尚角和宫远徵的宫门能撑得了几天!”
宫远徵从小就只听宫尚角的话,现在他又在羽宫出了事,即便日后找到了一个肯定也会和宫尚角沆瀣一气,宫门没了财力支持和药物支持,就靠宫子羽那个没脑子的执刃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宫尚角说走就走,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让愿意和他一起离开宫门的侍卫带走了这些年他为宫门赚取的金银珠宝,又亲自去徵宫带走了宫远徵最在意的宝贝毒药,毒虫和尚未开花的出云重莲。
离开宫门之前,上官浅哀求宫尚角留在宫门,说宫远徵是在宫门失踪的,或许他现在还在宫门。
“上官浅,本来留着你也是为了让远徵吃醋好让他早些开窍,可现在看来你的心思手段实在厉害,你日常做的饭菜里可是加了迷幻药?”
“角公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上元夜,我将你认成了远徵,险些亲手害死了他。昨天夜里,浴池中我又将你错认成远徵,若非远徵的信号弹,我与你恐怕已经逾越雷池了吧!”
“若饭菜里被我下了毒,徵公子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是啊,所以你背地里对远徵冷嘲热讽,说他不该和个小孩子一样总是缠着我。自上元夜后,远徵再也没来角宫吃饭,想必其中少不了你的挑唆吧?”
上官浅没想到自己做的事宫尚角早已知晓,只是他还没杀了她只是想留着她让宫远徵吃醋,等等,吃醋?
“你!你竟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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