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说还要去练一下这里道观的主人,于是告辞离开。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张伟觉得有些奇怪,明明青墨子才是此行的话事人,却什么都让青青子来开口,而且青墨子还是青青子的师叔辈分,做人如果做成这样的话,那修行之路想必也定然不会坦荡。
张伟回到屋内坐下,打开那个包裹查看,发现里面一共有四本书,外加一个玉牌。张伟没有着急去翻阅那基本书籍,因为仅凭现在自己的修为情况,看了也是白看,所以张伟重点查看了一番那枚玉牌。玉牌的本身材质应该是玉的一种,入手温凉,而且特别的轻巧。玉牌正面刻画着许多的印痕,应该是某种符文,正中写着清阳观三个大字,每一个字都气势磅礴,灵气盎然。玉牌的背面也写着三个字,青阳子。在看到青阳子三个大字的时候,张伟只感觉浑身一紧,头脑短暂的进入了空白状态,随后就是一阵头痛,不是身体上的那种痛,而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痛。张伟把玉牌重新放回包裹,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身体也跟着上下起伏,刚才那一瞬间的痛楚让他不敢去想,不敢再看那枚玉牌一眼。
等张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张伟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令狐时雨。令狐时雨面对窗口,背对张伟。察觉到张伟醒了之后,他转身笑着说
“醒啦?昨天那两位从清阳观来的小道士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我觉得很有道理,你先吃饭,我们边吃边说。”
张伟起身坐在床上,也不用穿衣整袋,反正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绷带和纱布。张伟吃着道观里老道人做的腌菜。稀粥和馒头,猜测青青子和青墨子到底跟这位前辈说了什么。令狐时雨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
“我们时间还挺多的,不急,咱们慢慢聊。左玉你知道吧,就是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我年轻时候觉得他天赋还不错,于是就把他收为了开山大弟子,想着有一天能够沾他的光,也能在修行界混出个名头,可是后来才发现他只是一颗朽木罢了。后来认识了你,我又想把你收为关门弟子,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想法很可笑?”
令狐时雨自问自答。
“其实一点都不可笑,等你到了我这种年龄你就明白了,能够拥有一位挑起大梁的天才弟子是多么幸运和值得自豪的事情,昨天那位青青子姑娘告诉我一件事,可以说是一种高知,也可以说是一种警告,你知道她说的什么吗?”
张伟哪里能够猜到,于是直接回答不知。令狐时雨叹了口气,继续说
“唉,他说让我不要对收你为亲传弟子抱有什么幻想,最多看在此次帮你度过劫难的面子上,可以算是一个记名弟子,她还说按照先来后到,清阳观是你修行路上的启蒙者,但清阳观不会收为你记名弟子,更不会收你为入室弟子,清阳观不行,我白云山也不行,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行,只是时机未到,劝我不要误人子弟。”
令狐时雨说的语气十分悲伤,好像是被人威胁了一般,却又拿人无可奈何一般。张伟听的云里雾里,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于是也不说话。令狐时雨见张伟不懂,也不追问,继续说
“那本我写的道书你看了吧?”
“嗯,看了。”
“写的如何?”
张伟犹豫了一下。
“嗯,写的很好,通俗易懂,就是只有一半,这个不太好。”
令狐时雨哈哈大笑
“知道我为什么只写一半吗?因为另一半不能写,因为天机不可泄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金丹境道人,还没有资格写出和悟出那么高的道,那里面很多也都只不过是我道听途说记下来的罢了,你呢,看看就好,就像上面写的,每个人的道都不一样,你不能因为我写的道,就走我的道,从而放弃了属于自己的道。”
这些话张伟还算能听懂,于是点头。令狐时雨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张伟后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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