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中,周庆明给无垢妖僧重新斟酒后,静等对方将秘法相授于他。
他眼下急需此等秘法,牵制金色鲤鱼体内的魔族金翅大鹏。
周庆明刚才言语闲谈,实际上也就是想问无垢妖僧可有良策。
没想到,妖僧妖僧修为高深不说,还真知晓。
既然如此,他自然想掌握学会。
可不曾想,就在无垢妖僧借着酒劲儿,正准备将秘法讲述出时,雅间的房门忽然被人猛地撞开。
“周家小儿,花袍野和尚,爷爷总算逮到你们了!”
周庆明转身朝房门处望去,瞧见来人是胡屠户,手中攥着两把宰猪尖刀,身旁还站着夜间子啊镇上打更的老更夫。
此时这二人出现,他即觉对方这是来者不善。
但他没有丝毫慌张。
这几日他服用了灵月宗的洗髓丹,已是半个修行中人,不仅如此,气力也涨了不少。
换做以前,周庆明或许会顾及自己年少,气力不足以与胡屠户相斗。
但今时已不同往日!
周庆明冷冷看向胡屠户,眉头一挑道:
“胡掌柜的,找我和无垢大师有事?”
“周家小儿,休要猖狂!”胡屠户一脸凶狠,“前几日爷爷寻你,你却用这野和尚欺压于我,害的爷爷这几天只能在家养伤,营生耽搁许久,今日,爷爷我要取你们的狗命!”
胡屠户一脸嗔怒,双眼怒睁,身上戾气,肆意翻腾。
而一旁面相奇丑的老更夫,仗着胡屠户在跟前,眼神阴恻恻道:
“周家小儿,你活到头了!”
周庆明看了老更夫一眼,对这仗势小人,更是不屑,腰间柴刀抽出,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老更头,小爷我四年前就饶了你一次,怎的,我娘离世,我爹病故,就真以为小爷我好欺负?”
周庆明冷冽说罢,抓起酒盅,一饮而尽,随之一把攥住柴刀,两步上前,抵住老更头的脖颈。
手中力道一加,瞬间鲜血渗出。
“老更头,你这颗脑袋果真是当夜壶的料,小爷我今日要是不割下来,真有些对不住你这些年,从我老爹手中坑骗的那些河鱼。”
周庆明说罢,手中力道再次加重。
老更头吃痛不已,明显感觉到脖颈处鲜血直流,吓的不敢动弹分毫,双腿发抖,连声求饶道:
“周大爷,我这一把老骨头,哪能经得起你这么折腾,你快些将刀拿开。”
“拿开?”周庆明冷哼一声,“老更头,当初你欺我老爹老实,欺我年少,何曾想过手下留情?”
“要不是小爷我四年前被你逼急,用柴刀吓你,你这几年还不知要如何欺我父子。”
周庆明越说,心中怒火越是难抑。
这些年遭受的苦楚、刁难,可全都历历在目。
他从没忘记,老爹见人可怜,主动予鱼,分文不取。
结果,没在镇上落一个好名声不说,反倒被那些白得了鲜鱼的众人,暗中讥讽愚蠢,甚至变本加厉欺辱。
此刻这老更头和胡屠户主动送上门来,周庆明哪能轻饶。
而立在老更夫身边的胡屠户,这会儿也已吓傻,举着手中两把尖刀,一时手足无措,心神呆滞。
他是怎么都没料到,周庆明敢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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