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姜执安,你可听清了?”
此话如同晴天霹雳,一家人都懵了,姜执安也皱起眉头。
是不是搞错了?
他推开门。
面前是一队身穿制服的官兵,官兵后方则是刑部的人。
姜执安满脸疑惑:“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近几日我一直在武馆练武,怎么可能做这等事?”
一老妪突然跪下,对着刑部侍郎磕头,指向姜执安,凄惨道:“大人,你要给我做主啊大人!就是此人入室行凶,奸杀了我那可怜的孙女……”
“大娘放心,我定然为你主持公道。”刑部侍郎满脸悲愤的看过来:“你还想狡辩,事已至此还死不悔改,姜执安,还不束手就擒!!”
姜执安当即质问道:
“你说我奸杀你孙女,可有其他证据?难道只凭一张嘴乱说?”
“是你,就是你这奸贼!”
“你,你……”
老妪泪眼婆娑,忽然对着姜执安微微摇头,下一刻,她捂着心口,整个人直挺挺向后倒去。
“大娘!?”
“好你个姜执安,先是奸杀幼女,现在又当众气死吴大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给我动手。”
“……”
到了这个地步。
姜执安哪里还不知道,这明显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动手么?
目光扫过那些官兵,明面上都是些虾兵蟹将。
但暗处就不好说了。
而且现在这种情况,若再袭击官兵,那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是个连环套……先编造罪名,然后来个死无对证,现在又把这群官兵推上来,故意给你杀。
好狠毒的手段。
不能动手。
可若束手就擒,那便会被押入监牢,到了那地方,让一个人消失,再容易不过。
到底是谁要对付他。
刑部侍郎?
“执安,不能动手。”姜平贵拦在侄子身前,脸色阴郁。
怎么办?
这同样是姜执安思考的问题,眼看官兵已经步步逼近。
镇魔司知道这个消息,应该会想办法保他,可动手的是刑部侍郎,刑部的第二把手。
宋头的能量,够么?
他不确定。
姜执安大脑疯狂运转,观察着周围环境,恍然发现,阿梨不在队伍里,他用余光瞥了眼鸡窝。
得留个后手……
“大人,冤枉啊!”
姜平贵和姜映等人,已经被官兵死死押住,正想喊冤,可只觉鼻子一阵发热,下一刻,数道鼻血喷涌而出。
即便没吃鹿心,可灵鹿肉中蕴含的大量气血,依旧不是两个未入境的普通人,可以承受的,体内气血过多,自然要排出来,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好巧不巧,这几道鼻血正好喷到刑部侍郎的身上。
“你,你们....”
刑部侍郎直接愣住了:“你们竟然用鼻血袭击朝廷命官,该当何罪,来人,都给我带回去。”
“大人冤枉啊,这是大姨夫,每个月都要来的,绝非故意!”姜平贵急了,口不择言。
小命在人家手上。
“还敢找借口。”
他妈的刁民……刑部侍郎眼睛都在喷火,一说大姨夫就更恶心了,感觉被人用姨妈甩脸上了似的。
“都给我带走,不日问斩。”
“是。”
姜执安没有反抗,现在就算逃走也无济于事,被通缉都只是小事,问题是他自己能走,那家人怎么办?
躲?
对方只需要把人推到街市口,先砍一个,看你出不出来。
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趁着混乱。
姜执安把腰牌丢落地上,没人发现这个小细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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