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执安赶到门口,见到了早已焦急等待的范水生。

“范伯,出啥事了?”

“还不是那些混账狗腿子,他们见拿你没办法,竟乘你不在对你叔下手,幸亏你家隔壁的李大娘被吵醒,见状不对,跟我来报了个信,我又四处打听,才知道你在武馆,快回去吧!”

“晚了,就来不及了!”

景物飞速倒退,来不及说话,姜执安已经甩开步子。

追风步被他用到极致。

下一刻,速度再次暴涨。

“追风步?!”

“深藏不露啊。”

宋长风提着人飞奔:“先处理你的家事,其他容后再说。”

……

“你说是不说?”

一个烧红的烙铁,被拿到姜平贵眼前,热浪扑面而来。

婶婶许杏和姜梨,也被牢牢绑在柱子上,阿梨吓傻了,但嘴里被塞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呜声。

“我劝你老实交代。”

“只要你承认,咱家娘娘的堂弟朱万金,就是遭那姓姜的小崽子合谋杀害,我就放了你们。”

“呸。”

姜平贵吐了口唾沫:“本来就没有的事,你要我说什么?”

“嘴还挺硬。”

男人挥了挥手:“希望等会你能硬到底,对了,我先跟你说清楚,这烙铁,第一下烙你身上。”

“第二下,烙你媳妇身上。”

“这第三下嘛……”

“呵呵呵。”他抬了抬姜梨的下巴:“瞧这嫩滑的小脸蛋,一会就要被烤熟咯。”

“你他娘的,你敢!”

“有何不敢?”

“来人,先给这又臭又硬的老东西,爽上一爽,一轮不够就来两轮,直到他们愿意承认为止。”

这时,塞着姜梨嘴巴的布匹恰好掉了,她像一只发怒的小兽,撕心裂肺喊道:“不许烫我爹,阿梨床底下还藏了好多好吃的,都给你们,不许欺负我爹!”

轰!

负责警戒的下人,瞬间瘫软在地上,宋长风领着姜执安长驱直入。

“都给我住手。”

此时宋长风已经换上来正装,腰悬血铃,手持杖刀。

见镇魔司来人,来的还是一位血铃,所有人顿时没了脾气,这位恐怕是整个天泽县,话语权最大的一位。

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赤县从五品的县令,都只能低头。

“宋大人……”

“住口。”

宋长风厉声呵斥:“你家娘娘要找姜执安的麻烦,那得拿出证据,若是有证据,即便他是镇魔司的正式成员,一样交由你处置,可现在不仅拿不出证据。”

“还上门,加害其与朱家没有丝毫联系亲属。”

“真当大乾律法不存在吗?”

一时间,落针可闻,只剩姜梨和婶婶轻微的啜泣声。

姜执安冷冷注视着每一个人。

就差一点,要是再晚来一点,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他还是错了。

本以为练一天武,就去把这群杂碎做掉,已经够快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先找上门来。

“都给我滚。”

“尔等擅闯民宅,动用私刑逼供,我都会一并参上。”

宋长风看了眼姜执安,又道:“对了,回去后,再送五百两白银来姜家,买你们的命,我没有杀你们,已经法外开恩了。”

大乾律例:

无故入人室宅庐舍,牵引人欲犯法者,其时格杀之。

无罪。

换句话来说,刚才出手杀了他们,便是皇上来了,也无话可说。

那名皇妃亲信,背后出了层冷汗,随即一言不发。

赶紧撤出姜家。

宋长风冷哼一声:“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大乾王朝的蛀虫。”

咦?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姜执安看着对方,有些意外,看来大乾朝,还是有些心怀正义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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