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宇和清泉在比武大会后,正式获得了修炼高阶功法的机会,章宇满心欢喜来找师父观云子出主意。观云子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满意地笑着道:“章宇,你虽然年纪尚轻,却心性坚定,进步神速。如今可以修炼更高阶的功法,莫要轻视了这份机缘。”

章宇恭敬地拱手,“弟子正是为此事来找师父,到底该选什么功法?还望师父指教,弟子一定刻苦修炼,不负师父期望!”

观云子点了点头,道:“我观你内功根基扎实,便借机修炼高阶的内功功法吧,这内功一途,越精深越难。但若能掌握,必可助你打下稳固的根基,为日后更高的武学境界奠基。”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取出一本古老的书册递给章宇,封面上写着《太清凝真功》。只听观云子继续说道:“我已经帮你讨来了。这太清凝真功乃青城派秘传的高深功法,以“太清”为意境,内力修炼至深厚醇和,出手自带道家真意,防御力极强,并能引导天地灵气,增强自身功力。随着修炼,内息如青霄般绵长通透,可使内力运行自如,增强修炼者的抗打击力和内力恢复速度。”

章宇听着师父的讲解,心头一阵激动,连忙接过书册小心地翻阅起来。然而就在这时,章宇忽然想起了比赛时自己被观云子轻易打飞剑的那一幕,心头忽然一亮。他合上书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师父,您上次比赛中用的那招,是不是……一种暗器功法?”

观云子笑了笑,显然早已看透他的心思,道:“不错,那是青城派的绝学之一暗器功法,名曰:逐月飞星手。不过,暗器虽小,威力无穷,非下苦功不可得成。且你修炼的内功才刚入门,不可好高骛远。”

章宇却不肯轻易放弃,他满脸讨好地笑着,甚至带了几分耍无赖的意味:“师父,您看我刚才用剑不是已经进步不少了吗?我也是为了将来更好地保护师父您和青城派啊,再说我道号飞星子,要是能学会这逐月飞星手,那不就正好与我道号暗合嘛!您就教教我吧!”

观云子摇头失笑,“学武贵在专一。拳法、剑法,再加上内功,已是多项并行,何况你才刚触摸到高阶内功之门。再说且修炼暗器,心神须要极其专注,才能发力如愿。”

章宇见状,继续缠着观云子道:“师父,我悟性还可以,再说您教的拳法、剑法我都一直在用心练呢,内功也每天都坚持。只要您再多教我一点点暗器功夫,一点点皮毛就好,能唬人就行了,我保证一定会落下其他功课的。”

观云子见他一脸执拗的模样,虽觉好笑,但也不忍过分打击。他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罢了,若你真心想学,倒是有个法子。但凡事都有代价,你可愿每日清晨陪我在观中对弈,若能坚持三个月,我便教你些皮毛。”

章宇一听,大喜过望,连忙答应道:“师父!我一定每天按时来!”

第二日清晨,章宇早早地来到了师父的院中,果然看到观云子已经将棋盘摆好,笑吟吟地等着他。

章宇立刻兴致勃勃地坐下,心中打着小算盘:“只要和师父下棋下满三个月,就可以学到暗器功夫!不过我下棋向来只会些皮毛,今天得好好请教才行。”

观云子见他心思急切,微微一笑道:“急什么?武学之道贵在持之以恒。你今日不妨先把心放下来,安心下棋。”

章宇连忙点头,落子时却发现,师父的棋子如天罗地网一般,把他的棋路逼得寸步难行。观云子每落一子,都显得运筹帷幄,章宇棋艺生疏,不多时便被逼得节节败退。

章宇忍不住道:“师父,我下得实在是糟糕透顶,要不,您先教教我如何下棋吧。”

观云子只是轻轻一笑:“今日你只管落子,自会有所领悟。”说完,便闭目养神,不再多言。

一盘棋下来,观云子杀的章宇汗流浃背,屁滚尿流,观云子起身哈哈大笑:“不过瘾不过瘾,你棋艺太臭。明天再来吧,也该去晨课了。”说完掸掸袖子,背着手潇洒离去。只留下还盯着棋盘发呆的章宇。

接下来一整天,章宇几乎把认识的师兄师姐都找了个遍,只要谁会下棋,就死皮赖脸缠着要学,搞的大家莫名其妙。

次日清晨,山中薄雾未散,草木葱茏。章宇已经手持一杯清茶,信步来到观云子的居所,已是每日例行的对弈时光。今日,观云子却早早地在院子里摆好了棋盘,显然已在等他。

“师父,今天您早得很呢!”章宇恭敬地行了一礼,坐在观云子对面。

观云子微微一笑,眼神温和,“今日再与你下棋,不仅是切磋,更是教你些围棋之道。许多人学武术、悟道,皆局限于表面功夫,棋理虽微,却蕴含许多道家哲理,可助你在武学中悟道。”

章宇听得心头一震,眼神一亮,“师父所言极是!我今日愿洗耳恭听,请您多多指教。”

观云子点了点头,轻轻捻起一颗黑子,落在星位上,道:“我们学武修道,常常讲究‘以柔克刚’。这围棋之道,也是如此。你看——”

观云子将黑子轻轻置于棋盘的角落,章宇注视着那子落下的地方,似有所悟,但又有些疑惑,便问道:“师父,这棋盘上不论黑白,似乎都各有自己的位置。这‘柔’,是指布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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