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门动静不小，老爷子看过来，乔霓关门的动作一顿，“天气真好，我把门开开。”
看破不说破，“今天起这么早？”
“说的好像我以前起多晚一样。”乔霓坐在高门槛上。
“有的人看样子就知道能不能早起。”
乔霓没接话了，看到老爷子手上的《大卫，科波菲尔》
说：“我喜欢他姨婆。”
老爷子有些意外的拿开单片眼镜，“你还有雅兴看这个？”
“上班摸鱼什么都看。”
老爷子只当她是在直播上班的时候看的，问：“那我考考你，他姨婆的经典三句话。”
“永不卑贱，永不虚伪，永不残忍。”
“嗯，那你有什么人生格言吗？”
“有钱就行，活着就行，死了也行。”
“？”
乔憾噗的一声笑出来，“挺伟大。”
“你醒啦？”
“嗯。”早就醒了，不过舍不得那张熟睡的小脸装睡而已。
乔父早早的就去了公司，乔母因为乔宜一家被赶出去的事心情好的做了一大桌子早餐。
看见他们，连忙招呼：“快来，快来，好久没做了，看看我的手艺退步没有。”
乔霓作势咬了一口煎鸡蛋，捧场道：“好吃！”
乔母被她夸张的表情逗得一乐，“好吃就多吃点，看你们俩瘦的。”
乔憾瘦了那是肉眼可见的真瘦了，至于乔霓，纯因为乔母的滤镜。
“脸都肉嘟嘟的，不减反增了吧。”老爷子拆台。
乔霓吸了吸鼻子，不满地控诉：“才没有！”
吃完早饭，乔憾被叫去了书房，老爷子背对她站着。
“为什么辞去Z层管理局的工作？别人求都求不来。”
如果是以前，甚至是几天前，他得知这件事都会把她押回来好好说教一顿。
但是经历过昨天的事，世事无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
就像他，天生帮人养儿子的命，哦，还帮人养了孙子。
说不伤心那是假的，再怎么混他也把乔宜和乔子路当成了自己家的种。
乔憾眼神冷淡，没什么表情的吐出几个字：“有其他的事。”
“我希望你想清楚，你这一退出，是会轻松很多，但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再也回不到那个圈子，会被唾弃，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她可不是那个人，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更何况，自己也没义务在帮她维持这些。
乔憾态度坚决，没过多解释，老爷子叹了口气，让她回去。
乔憾一出来就看见鬼鬼祟祟的某人，拧住她的衣帽：“偷听啊？”
“信我没偷听还是信我是秦始皇。”乔霓摆脱了她的束缚，“我刚好路过。”
“而且.......”乔霓神秘兮兮的凑近她耳边，“我刚听佣人说下周三是爷爷的生日。”
“佣人姐姐让我问一下，出了这些事，还办不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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