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侮辱和殴打上官,该当何罪?!”
柴贵抹去脸上的马粪,让他本来就坑坑洼洼的脸更加恶心。
他盯着李小玄,“既然你这么懂军规讲原则,总不会包庇你的属下吧!”
“不会。”李小玄淡淡地回答。
“那好,来人啊,拖下去,杖责一百军杖!”柴贵大喊。
“慢,这一百军杖,我替他受着!”李小玄知道柴贵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好!”果不其然,柴贵欣然接受。
“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来打老子就是!”王小柱一脸愤怒,“你们谁敢动我老大试试!”
李小玄笑着按住王小柱,示意他不要再作声。
一百军杖?以他现在的修为,一千军杖也不过是挠痒痒!
所以他一点也不在乎。
要是他想,他有一百个方法,不用鸟这个柴贵,也不用吃这一百杖军棍,但他现在的保命策略是,认怂保平安!
那么让他柴贵打又何妨?
又伤不了他半根毫毛,所以等一下挨打的时候,他还得装模作样的地惨叫几声,作作样子。
于是,李小玄被拖到演武台的行刑木上,被狠狠地打了起来。
他自己没什么感觉,反倒是下面的斥候军怒了,有好几次都想冲上来,都被李小玄用手势示意阻止。
他本来想装惨,鬼哭狼嚎一番,但看到下面一个个斥候军的硬汉,他觉得这样做,会丢了斥候军的脸,于是他便一声不吭。
“打!给我狠狠的打!”
柴贵见李小玄这小子一点叫喊声都没有,还挺硬气,也怒了!恨不得自己上去动手,但这样一来势必激起斥候军的哗变,只得在旁边呐喊督促。
“你们这是给爷爷挠痒痒呢!”李小玄适时摆出一副表情痛苦,但口气却很硬气的模样,立时引来斥候军兄弟们一片喝彩声。
“好样的!李伍长,为咱们斥候军长脸了!”
“李伍长!给这帮娘们看看,咱们斥候军的卵够不够硬!”
“牛逼!李伍长不愧是咱们斥候一枝花!”
“老大,顶住!气死那个龟孙了!”
……
柴贵气得脸都绿了!
无奈,一百军杖过去,李小玄硬是一声不吭,反而隔三叉五地,撂下一两句很硬气的狠话,让斥候军的兄弟们脸上很是光彩!
原本一场惨烈的受刑,反倒成为了李小玄个人英雄主义的表演秀!
李小玄更是为了演出逼真,用内力逼出一身大汗出来,弄得全身湿透,不过身上一点血迹也没有,没办法,这一百杖根本伤不了他半点皮肉!
无奈,他只得咬破嘴唇,挤出点血挂在嘴角。
只不过,在现场大家情绪激昂之下,哪里还有人顾得上这些细节!
总之,这一场行刑,是彻底惹恼了斥候军!
也塑造了李小玄在斥候军兄弟们心中的硬汉形象!
……
当晚,李小玄的营帐内,三百来号斥候军挤得满满当当,连帐外都坐满了。
“他娘的,这龟孙子欺人太甚!”
“李伍长,说吧,咱们怎么干!”
“是啊,伍长,干他娘的!”
李小玄没想到大家会这么激愤,他装模作样地躺在军床上,思索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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